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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传佛教

秽迹金刚神奇的感应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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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宁宗时,新淦县有雷击物,为产妇所触,不得上升。时邹巫能诵解咒,有神请曰:“为诵解秽咒千遍,当有以报。”邹诵千遍,神授鞭印各一,曰:“祈晴顺用印,祈雨倒用印。用鞭画空,雨止画处。”神忽不见,雷升天矣。邹平生喜食鸭,尝过其女,留杀鸭为黍。时女晒菱于庭,天有雨势,女欲收而后馔,曰雨当无损于菱。须臾大雨,邹望空四向而画,独庭无雨。由是远近之人招之祈祷,如法用印,无不立应。年九十余卒,鞭印亦亡。今乡人祀之于玉笱山承天宫前庙中,但号邹公而已。——出自《异闻总录》

  [宋]阙名著《异闻总录》卷四载方子张持秽迹咒破古墓鬼

  方子张,家居秀州魏塘村,其田仆邹大,善刀镊,尝有人唤之云:“某家会客,须汝为戏。”邹谢曰:“吾所能只唱挽歌,尔何所用?”曰:“主人正欲闻此曲,当厚相谢。”邹固讶其异,然度不可拒,密携铃铎置怀袖以行。即至,去居甚近,念常时无此人家,而屋又窄小,且哀挽非酒席间所宜听,益疑焉。将鼓铎而歌,坐下男女二十余人同词言曰:“吾曹皆习熟其音调,无庸此以相溷也!”乃徒歌数阕,皆击节称善,欢饮半酣。又问曰:“更能作何艺?”曰颇解持大悲秽迹神咒,皆曰非所须也。邹灼知其鬼物,探铎振杵,高声诵咒,未数声,阴风肃然,灯烛什器皆不见,举目正黑。望屋顶小窍,略通人,而月光穿漏,尚可睹物,局身侧出,仅得见。明日审其处,榛棘蒙茸,盖一古墓耳。

  《经不坏身》——《夷坚续志》所载秽迹之一

  福海寺心法师行瑜伽法,持秽迹咒,里人有疾,请师治之。夜梦鬼使曰:“此人为上帝所谴,吾奉天符行药,师毋往也。”梦觉,则忘之矣。次早往疾家,方噀水,水则自内流出,方悟昨梦,已不及事。行持未罢,师疾已作,急回,已不可救。越三日化,止见两手、两脚、舌根如赤铜色。续附童云:“诵咒有功,舌根不坏;握诀有功,手根不坏;步罡有功,脚根不坏。”岂若金刚不坏身欤!

  《獭异》——《子不语》所载秽迹之三

  山阴施汉一秀才曰:越水乡多獭怪,其小者止泼水侮人,驱之即匿,其老者能惑人如魅。余家旧有獭怪,逢科甲富人,必相狎逼,百年内凡三见矣,不可逐,亦不为祸。

  余丁亥归里,夜就寝,有声如撒螺壳者,大小千万者,散置几榻间,烛之无有,疑北牖失扃,故扃之,怪亦渐安。

  又二十年丙午,余苫块之际,方侧卧,若有物压胸间,小掌抚我头顶甚勤,而其身甚滑,耳边啧啧作亵语。梦见一粉面娘子,年可二十四五,紫缎衫,玄缎半臂,深蓝色裙,就我要抱。却之,则从背后抱我,口抽我耳聒聒不休。予梦中谓之曰:“世间乃果有淫妪!我二十年前尚不可干,今日能动我乎!”惊而醒,觉耳边啧啧声,头上抚摩状,犹未绝也,旋从枕上逸去,轻小若猫。翌日又至,则觉有物在右股上,梦见昨女子,衣服如故,而立处稍远,隔栏杆相招。予窃念昨身近尚不乱,今隔栏杆乃肯动心耶!遂醒,则物从股上跳去,怪亦遂绝。

  丁未冬初,犭央犭茶湖口夜宿陈氏新楼,濒湖,甫息烛,则物跃上床,予知其非鬼非偷儿也,若喧叫,徙惊邻里,适为人笑,计所以逐之,记得杭大宗先生《秽迹金刚咒》事,试诵之,物辄伏不动。五更,跳下床有声,遂去。晓起,见伏处衣褶卷起加截。予因作客,不宣告主人。越月又过此宿,解衣始记前事,欲避无及,拥衾坐,久倦合眼,则物已在床里矣。持《金刚咒》稍缓,则辄动欲上;俟诵弛,渐逼近胸膛,出声尖细如鼠叫。旋作人语曰:“若佩正一真人符,吾不惧,但公口一动,吾则甚畏耳。”五更,从足后所绕出。是夜诵咒百馀遍。明日,家人怪吾夜作呓语久,自此陈氏亦无他异。

  今年二月初二日,乡塾师沈昭远来说獭祟,衣上遗毛可数,向予告急,欲辞馆去,劝之诵《秽迹咒》,又猝不能成诵,但偶忆《本草》有“熊食盐而死,獭饮酒而毙”之语,旧闻丁未进士徐景芳尝用以除馆中獭妖,令沈姑试之。是晚,置双鲫樽酒于案上,二更獭至,沈已迷不能声,但见獭超案饮酒,樽欹,就案饣舌遗酒有声,食鱼亦尽。既跳下,欲登沈床,则前足甫起,而后足不随,堕地者三,盖獭醉矣。逃去,今遂绝。

  然则记览不嫌其杂,亦能救人,獭之饮酒,水居人宜知之;而熊之喜盐,又山居人所不可不知也。

  《杭大宗为寄灵童子》——《子不语》所载秽迹之一

  万近蓬奉斗甚严,每秋七月,为盂兰之会,与施柳南刺史同设道场。施能见鬼,凡来受祭者,俱能指为何人,且与言语。方立坛时,先书列死者姓名,向坛焚化。

  万,故杭大宗先生弟子,忘书先生名。施见是夕诸公俱集,有人短白须,披丧纱袍,不冠而至,骂曰:“近蓬我弟子,今日设会,独不请我何也?”施素不识杭,不觉目瞪。旁一人曰:“此杭大宗先生也。”施向前揖问:“先生何来?”曰:“我前生是法华会上点香者,名寄灵童子,因侍香时见烧香女美,偶动一念,谪生人间。在人间心直口快,有善无恶,原可仍归原位。惟以我好讥贬人,党同伐异,又贪财,为观音所薄,不许即归原位。”因自指其手与口曰:“此二物累我。”问:“先生在阴间乐乎?”曰:“我在此无甚苦乐,颇散荡,游行自如。”问:“先生何不仍投人身?”杭以手作拍势,笑曰:“我七十七年人身,倏忽过去,回头想来,有何趣味?”曰:“先生何不仍求观音收留?”曰:“我坠落亦因小过,容易超度。可告知近蓬,替我念《秽迹金刚咒》二万遍,便可归原位。”问:“陈星斋先生何以不来?”曰:“我不及彼,彼已仍归桂宫矣。”语毕,上座大啖,笑曰:“施柳南一日不出仕,我辈田允兄大有吃处。”“田允”兄者,俗言鬼字也。

  《福州大悲巫》——《夷坚志》载秽迹之五

  福州有巫.能持秽迹咒行法.为人治祟蛊甚验.俗呼为大悲.里民家处女忽怀孕.父母诘其故.初不知所以然.召巫考治之.才至.即有小儿盘辟入门.舞跃良久.径投舍前池中.此儿乃比邻富家子也.迨暮不复出.明日.别一儿又如是.两家之父相聚诟击巫.欲执以送官.巫曰.少缓我.容我尽术.汝子自出矣.无伤也.观者踵至.四绕池边以待.移时.闻若千万人声起于池.众皆辟易.两儿自水中出.一以绳缚大鲤.一从后棰之.曳登岸.鲤已死.两儿扬扬如平常.略无所知觉.巫命累瓶甓于女腹上.举杖悉碎之.已而暴下.孕即失去.乃验鲤为祟云。

  《全师秽迹》——《夷坚志》载秽迹之三

  乐平人许吉先.家于九墩市.后买大侩程氏宅以居.居数年.鬼瞰其室.或时形见.自言我黄三江一也.同为贾客贩丝帛.皆终于是.今当与君共此屋.初亦未为怪.既而入其子房中.本夫妇夜卧如常时.至明则两发相结.移置别舍矣.方食稻饭.忽变为麦.方食早谷饭.忽变为晚米.或宾客对席.且食且化.皆惧而舍去.吉先招迎术士作法祛逐.延道流醮谢祀神祷请.略不効.所居侧凤林寺僧全师者、能持秽迹咒.欲召之.时子妇已病.鬼告之曰.闻汝家将使全师治我.秽迹金刚.虽有千手千眼.但解于大斋供时多攫酸馅耳.安能害我.僧既受请.先于寺舍结坛诵咒七日夜.将毕.鬼又语妇曰、秃头子果来.吾且谨避之.然不过数月.久当复来.何足畏.吾未尝为汝家祸.苟知如是.悔不早作计也.僧至.命一童子立室中观伺.谓之开光.见大神持戈戟幡旗.沓沓而入.一神捧巨纛.题其上曰秽迹神兵.周行百匝.鬼趋伏妇床下.神去乃出.其头比先时倏大数倍.俄为人擒搦以行.僧曰、当更于病者床后见两物.始真去耳.明日.床后大柜旁.涌出牛角一双.良久而没.自是遂绝不至.凡为厉自春及秋乃歇.许氏为之萧然.三事洪绂说。

  《秽迹金刚》——《夷坚志》载秽迹之二

  漳泉间人好持秽迹金刚法.治病禳禬.神降则凭童子以言.绍兴二十二年.僧若冲住泉之西山广福院中.夜有僧求见.冲讶其非时.僧曰.某贫甚.衣钵才有银数两.为人盗去.适请一道者行法.神曰.须长老来乃言.幸和尚暂往.冲与偕造其室.乃一村童按剑立椅上.见冲即揖曰.和尚且坐.深夜不合相屈.冲曰.不知尊神降临.失于焚香.敢问欲见若冲何也.曰.吾天之贵神.以寺中失物.须主人证明.此甚易知.但恐兴争讼.违吾本心.若果不告官.当为寻索.冲再三谢曰.谨奉戒.神曰.吾作法矣.即仗剑出.或跃或行.忽投身入大井.良久跃出.径趋寺门外牛粪积边.周匝跳掷.以剑三筑之.瞥然仆地.逾时童醒.问之莫知.乃发粪下.见一砖臬兀不平.举之银在其下.盖窃者所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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