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贤长老读诵《大般若经》的感应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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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三岁的时候,在开县大觉佛学院教书,那时,刚从汉藏教理院毕业没多久。我在汉藏教理院是十六岁入学,到二十一岁毕业。在汉藏教理院,我听过喜饶嘉措、法尊法师讲关于西藏中观论、印顺法师讲“三论”、雪松法师讲“唯识”(如《解深密经》、《楞伽经》、《摄大乘论》、《成唯识论》和“因明”)。但那个时候当学僧,理解力强,慧通力不够,同时呢,只重“解”不重“行”。所以,虽然学了这么多东西,实际上不论在理解还是融通方面都还较差。另外由于忽略行持,没能做到“解、行相应”。
到了开县以后,由于法尊法师、雪松法师对我教育很切,太虚大师对我希望很深,于是自我策励起来,白天讲课,晚上读经到深夜。我晚上读的经典包括《大般若经》、《瑜伽师地论》、《大般涅槃经》、《大智度论》,还有《华严经》、《法华经》等比较大部头的经论我都读了。《大般若经》我也是利用晚上读的,前后读了半年时间。
我当时在大觉寺是住在那个藏经楼上。那个藏经楼是由曾在开县住过的一个廖师长募款修建的,因为原来的藏经楼被火烧了,廖师长是个护法居士,就募资重建。这个藏经楼就修在庙后的一片荒坡之上。这片荒坡正好是过去旧社会讲的棺山,孤坟累累,修的时候挖出很多白骨,就在这附近修一座很高大的塔,把这些白骨埋起来,叫白骨塔。因此藏经楼修好以后不清净。
当时我们佛学院的讲堂就在藏经楼。佛学院分为研究部和普通科,研究部的学生都住在藏经楼,普通科就住在庙上。另外有几位教师,包括英语教师都住在藏经楼。他们经常在晚上听到鬼叫,听到狗叫。老师们都不敢在那里住了,学生也吓得跑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搬到那里住下来。我住下来以后,可以说每个晚上都很安静,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什么。我当时当教务主任,白天讲课,晚上读经。我在那里晚上拜观音菩萨,读经,念《金刚经》,我觉得没有什么,很安静。
我读《大般若经》就从头年的秋末经过冬天,到第二年的初夏才把它读完。在读完的那天晚上,天气很好,月光很亮,很清净。要读完的时候,我就听到窗外有脚步声,踢踏踢踏的,我没管它,继续念我的,一心念,接着又响起第二次,最后我快要念完了,又响起第三次,我念完就出去看,是哪一个人在外面?结果一个人都没有。天空的月色很明朗,一片清净。当时我就想到有些公案:当大经读完以后,往往有孤魂野鬼求超度。我想,一定是求超度。最后我就回向,以读经的功德使孤魂都能听藏经往生。这以后就再也没听到什么动静。这是一个感应。
第二个感应。当时我晚上睡觉已经是半夜了。在梦中,客堂师父来给我传达,说现在重庆有个贵客来会你。我听说后马上到了客堂,见到有一个中年人长得很端正,戴着礼帽,穿着长袍马褂,那种旧社会的礼服,很清净的样子。
我走到他跟前,他马上站起来,说:“法师,您请坐。”我就坐下。
他就跟我讲:“现在我们请您到重庆,重庆有事情等您,您务必立即动身。”
我当时就答应:“可以嘛。”
他说:“现在您就上马,那个马儿拴在小山门外。”我就跟着他到了小山门,看到旁边拴着一匹马,很高大雄壮。小山门外就是一条很宽的石板路,一直通向山下。
那个人就跟我说:“请您上马。”
我从来没骑过马的,但那个时候却很会骑,翻身就踏上马鞍。那个人一挥鞭,这个马就踢踢踏踏起来,梦中都听得很清楚。从大石板路向外跑,跑出山门以后,马儿就四脚腾天,冲向天空,我一点儿也不感到恐惧,就随着马奔驰。马冲向天空就向东方,飞向东方的过程中,就迎面看到一轮太阳,阳光四射,非常灿烂。这是早晨的太阳。太阳之光照耀山河,一片光明,此时我内心觉得很欢喜。就在欢喜的心情中,梦醒。
第二天我就把这个梦境告诉雪松法师。雪松法师给我印证,说:“这是你读了《大般若经》后得的感应,是很好的象征。骑马是伏意马,修行要伏意马;腾空是修空性,空代表般若;修般若就可以启发智慧光明。修行就是这么一个次序。”
伏意马、修空观、发慧光,修行就是这么一个过程。的确从此以后,我的智慧大大提高。以前读书虽然有点一般的理解,但是融会不通。为什么佛一会儿说 “有”,一会儿说“空”呢?一会儿说很多法门,一会儿又否定呀?大、小,空、有,融会不起来。虽然求了很多年的学,听了很多课,但始终不能通达。自读《大般若经》以后,可以说对于其它所有经典、教义基本上就能融会贯通了,再把以前所学的回忆起来,加以比较、鉴别、贯通,自己就有心得,体悟也很深。
这就是我读《大般若经》的感应事迹,希望大家能够珍惜机会,坚定对般若修学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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