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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敏上师

智敏上师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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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敏上师

  智敏上师,1927年生于浙江杭州市,幼小天资聪慧,才学敏达。十五岁沾闻佛法,即时戒荤茹素,后就读于上海大同大学(今交通大学),继从著名法相家范古农老居土学法相多年,1954年于五台山清凉桥吉祥律院依上清下定上师披剃,依止当代高僧上能下海上师座下学修十三载,深得海公上师显密修行之心要。对海公上师转末法为正法之大愿,深心随喜,尤其对《俱舍》“道籍人弘,法依人住”之语,深有体会,认为正法住世之关键在于培养合格僧材,早在1962年,就为清凉桥青年僧人开讲《俱舍颂疏》。文革中,备受磨难,双小腿受伤致残,仍不减弘法利生之心愿,文革后继承海公上师之宏愿,不顾伤残之躯,辗转执教于厦门南普陀、莆田广化寺、四川宝光寺佛学院等地。为贯彻多年设计之教学规划,于1992年兴办多宝讲寺。初建伊始,即倾重于培育僧材,总结多年教学经验,上师深感当今佛学院教育体制尚嫌不足之关键,在于教行不一,学修失次,针对此点,乃提出丛林制度与佛学院相结合之教学方式,遵依传承,按照佛陀四十九年说法次第,参照《道次第》及《四宗要义》制定一套教学规划,将如来一代时教,善巧组织,次第引导,从根本教进入唯识、中观,从而达到佛法最高甚深之缘起性空学说。几年来已讲授《基本三学》、《印度佛教史》、《俱舍》、《定道资粮》、《禅定品》、《五蕴》、《百法》、《二十唯识》、《沙弥戒》、《菩萨戒》及《比丘戒》等。行持上,采用学行并重之原则,以戒为根本,渐入定慧,组织僧团,如法秉律,并定期考核学习成绩。通过二组对辩、个人演讲、笔试、及平时行持,认真培养讲、辩、写、行之全面僧材。这一教学方式已引起了佛教界人士高度重视。
  上师学识渊博,戒珠融朗,三藏娴熟,辩才无碍,尤于《俱舍》造诣,堪称专家,为佛教界人士之所首肯。又其自身行持精严,四十余年如一日,坚持早晚课诵,过午不食,每夏安居,为育僧材,呕心沥血,诲人不倦,个人生活俭朴,不用高级物品。
  1995年,大吉活佛(海公上师昔日同学,现康定南无寺主持,甘孜州政协副主席)授于敏公上师以金刚阿阁黎位,同时将当年号称“日月二轮”之一——康萨仁波卿所赐之黄帽一顶转赐,并传授多种灌顶法要,谆谆嘱咐继承海公上师之事业,弘扬格鲁正法于汉地。上师历年来被推选为三门县佛教协会会长、三门县政协常委、台州市佛教协会副会长、浙江省佛教协会常务理事等职。1995年应邀赴澳洲、香港弘法,迄今所兴办之“多宝讲寺”已誉遍四海,为住持正法,续佛慧命,高树法幢,灿然放射华光异彩!
  ——摘自《中华佛教二千年》
  敏公上师立志弘扬正法,培养合格僧才,禀记海公上师将雪岭圣教光大于汉土的大愿,一九九五年以来,为住持正法,曾不顾年迈身残,高山寒流,多次翻山越岭,远赴康定南无寺,从海公上师的同学大吉活佛处求法,为大吉活佛所赞许。大吉活佛在主持胜乐金刚灌顶法会时期,为智敏上师授予金刚阿阁黎位举行仪式,并将当年被尊为西藏日月二轮之一的康萨仁波卿所赐的黄帽,亲手戴在敏公上师头上,又历年为敏公上师作密集、胜乐、大威德金刚等最极殊胜灌顶,授以多种殊胜之法,谆谆嘱托在汉地弘扬格鲁派清净圆满之教法,俾汉地众生能离苦得乐,获大利益。
  1927年,诞生于浙江杭州市;
  1930年,因父执教于上海复旦大学,遂随父定居上海;
  1941年,初阅佛书,即茹素,槟弃电影娱乐事等;
  1944年——1946年,上海大同大学学习;
  1946年——1952年,法相学社学习;
  1952年——1954年,上海源丰织造厂会计;
  1953年春,能海上师至沪讲经,深受感悟,潜心学密;
  1954年春,上五台山;同年秋天,于清凉桥吉祥律院;由清定上师剃度,从海公上师学法,依上定下慧和尚受具;
  1982年,上海社科院宗教研究所特约研究员;
  1983年春,厦门南普陀佛学院讲师;
  1985年,任福建省佛学院教务长;
  1987年,在四川宝光寺,兴办已停辍40多年的宝光佛学院,招收青年僧伽,培养僧材;
  1990年,任浙江温州妙果寺首座;
  1992年,应三门县政府之邀,赴三门高梘多宝讲寺任住持;
  1993年,任三门县政协常委;
  1994年,任三门县佛教协会会长;
  1995年元月,任台州市佛协副会长;
  1995年春,定公上师在多宝讲寺对四众弟子宣布,智敏法师可以灌顶; 1995年秋,南无寺大吉佛爷为法师举行仪式,正式传授金刚阿阁黎位,并将康公赐予之黄帽,当众戴在法师头上;
  1998年,任浙江省佛协常务理事。
  上师历年来,著力于弘法利生事业,依循道次第及清净传承,弘演经论,孜孜不倦,至今所讲授经论有:
  戒学方面:《律海十门》、《沙弥十戒威仪录要》、《沙弥学戒仪轨颂》、《比丘日诵》、《教诫新学比丘行护律仪》、《辨识阿含》(比丘戒)、《菩提宗道菩萨戒论》。
  定学方面:《定道资粮》、《舍利弗阿毗昙禅定品学记》。
  慧学方面:《印度佛教史》、《俱舍颂疏》、《大乘五蕴论》、《百法明门论》、《唯识二十论述记》、《摄大乘论世亲释》、《菩提道次第显密修行科颂讲记》、《三主要道》、《菩提道次第广论》等。
  智敏法师,中国佛教的一位高僧大德。浙江杭州人,一九二七年诞生。一九三0年因父执教于上海复旦大学。遂随父走居上海。师德器不凡,少年时代阅佛书,即茹素摈弃世俗一切娱乐事。一九五三年春,能海上师至沪讲经,师依止听学,并受了五部大灌顶。一九五四年跟随海公上五台山,同年秋天于清凉桥吉祥律院,由清定上师剃度,从能海上师座下第一大和尚受具足戒,开始了他那黄卷青灯的僧侣生涯。法师认为,要使正法住世,必需先培养如法比丘。因此他在住山之时即怀有培养僧青年的悲愿。得到能海上师的器重。
  文革期间五台山的僧众遭受空前的劫难,慈悲的佛子也遭到残忍的摧残,法师的双足因遭受折磨,以致腐烂,九死一生,由同学护送回上海,经医院截肢,才得保住生命,但下肢已经致残。其时父亲亦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每月仅发四十元生活费,一家三口一一包括父亲侍从赖以度日,生活极端艰苦。但法师仍坚持每天朝暮课诵,恳切礼佛,始终不变初衷。《无量寿经》中说:“假使身止诸苦毒中,我行精进,忍终不悔”。法师的难行能行,难忍能忍,为人天师表,为佛法树立了真正的榜样。
  八十年代终于迎来了历史的转机,佛法在一片焦土上复苏。法师被聘为上海社科院特约研究员。八二年后师为了实现培养僧青年的行愿,先后执教于福建、四川、浙江等省市佛学院,为佛教培养了大量的僧才,但由放经济处所等条件限制,无法找到理想的寺院作试点,推行一套全面的教学规划,几经展转,终于在浙江省三门高视多宝讲寺觅得合适场所多宝讲寺。多宝讲寺是密宗黄教道场,法师在这里宣扬佛法的教义,在出家僧众的律仪上建立住持佛法的新僧宝,表现佛教最高的清净幢相,同时深入民众普及教义,为人民谋幸福,深得一方的敬仰。
  法师他老人家已是七十三高龄了,每天的工作是那样的繁忙,修持和教学的时间总是安排得满满的,早上三点钟,当人们还沉浸在梦乡,多宝讲寺的起床钟即已敲响,无论是寒暑,师总是最早起来,居狮子座领导弟子念诵早课,早课要在七时结束方进早餐。上午是课堂授课,下午自习,或出坡劳动,晚课要修三小时。每当熄灯钟响过,紧张修学了一天的学员开始安歇,寺院显得分外宁静,师犹孜孜不倦地在灯下改作、备课,每天睡眠仅四小时,过度的操劳使他几次病倒。
  为了培养僧青年,师可谓呕心沥血。多宝讲寺学僧来自各地,程度参差不齐,针对这种情况,师采取个别辅导,编印讲义,还自兼语文教师。他对弟子的学业毫不放松,每人每天都有定课,每阶段要举行考试。他曾经语重心长地对弟子们说:“出家是脱胎换骨,要断除少爷公子脾气,今天我给你们上课是扶着你们走路,而你们自己,一定要努力,掌握阅读和理解这一关,今后的路要靠你们自己走,只有学会真本领才可以宏范三界,报答佛恩”。
  智敏法师两袖清风,悲智双运,他提倡俭朴、清苦的修道生活。不做经忏佛事,实行持午,不设晚餐,仅此一举,已赢得广大信众的赞誉。九七年三门遭受十一号台风袭击,损失惨重,法师大声疾呼,号召在家弟子救灾捐款,一时为灾区捐献人民币一百多万元。受到有关部门的表扬。对于贫病交加,求佛哀佑,上门来求助的信众,法师也恩开一面,愿意亲自上殿为他们念经祈祷,毫不计较金钱、物质的供养。(这些情况法师从不透露,均得自一位住在寺院内居士提供报导。)
  敏公上师年轻时,曾为能海上师侍者,于五台山依止能海上师十三年,尽得精髓,为汉地当代罕见之大德。能海上师曾给予传法资格。1995年夏,昔年同为康萨仁波卿之弟子、能海上师之同学--大吉活佛正式授予智敏法师金刚阿舍黎位。大吉活佛还曾将从宗大师处一直传下来之黄帽戴在敏公上师头上,预言其定能极大利益汉地有情。并将生平之种种殊胜口诀心传,秘密修法付于敏公上师。湖北宴慧居士曾写信问清定上师关于智敏上师之情况,定公上师回信曰:“敏公与我无二无别。云云。”师生平功德极多,但多隐秘,吾略有所知,今后若有机缘更当详述。
  敏公上师多年来一直在寻觅一处合适道场以实现其弘法大愿。终于于1993年,在三门多宝讲寺建立起学修结合的道场--多宝讲寺。当时资金短缺,违缘众多,幸有定公上师(清定上师)出资兴建,并支持智敏法师(那时尚未授予上师位)担任该寺主持。彼处远承宗喀巴大师格鲁宗风,秉承能海上师传承,学修并重、显密双融、严持戒律,实为汉地极不多见之正法道场。主要特色有:
  1) 极倡戒律,如法行持。
  多宝讲寺实行结夏安居,半月诵戒,过午不食,依法羯摩,学戒持戒,授戒仪轨全部如理如法,完全依佛法度而建。鉴于现今有些戒坛传戒授戒不完全如法,多宝讲寺不定期举办内部小规模传戒,三师七证都是邀请各地德高望重之持律大德,严格如法举行,以保证受戒者真实得到清净戒体。讲寺极注重讲戒,敏公上师自建寺以来,已系统宣讲了沙弥及比丘戒的相当一部分内容,即居士可学者亦讲了“律海十门”。敏公上师本人更是精严持戒的典范。上师不但持比丘四根本大戒,十三僧残等极为清净,毫无染犯,即各细微支分,根律仪,资具遍净,活命遍净等诸学处,亦作到极为完美善巧。而基于菩提心之菩萨戒诸学处,以及密乘三昧耶戒,上师更是护如眼珠。上师走路,从不东张西望,只看目前三尺地,密护根门,端肃静定。平日说话,清净和雅,远离绮语及掉举。
  海公上师座下,一般僧人学戒五年后方可为居士授八关斋戒等,但敏公上师两年左右即得海公上师特别开许,可为居士授八关斋戒,足见其持戒精严之一斑。有一次,我供养上师一串珍珠(其实是很廉价的那种),因当时未说清楚,上师专门叫侍者师找到我,问我是要加持还是供养。我确定是供养后,上师方才收下。
  平日有人问戒律问题,即使十分生僻,不寻常的,问了许多大德都无法解决的,到敏公上师这里往往片言决疑,且完全基于律典,有根有据。足见其律学修养之深。
  另外,近些年来,一些在五台山通愿上人创办的律学院住过的比丘尼也纷纷慕名前来学法学戒,她们持戒之精严真是极其罕见的,她们的到来,也从侧面说明多宝讲寺的持律学律水平确实是名不虚传的。
  上师即使对居士的持戒情况也很关心,有一次,为了一个处理钱方面的小问题,上师当时找不到我,就辗转托人打长途告诉我可能有一点犯盗戒,让我赶紧忏悔,当时真让我感动不已。
  2) 注重实修,显密兼融。
  多宝讲寺显宗修行主要依“菩提道次第”三士道教授,尤其注重正思维、发心和忏罪积资。听过敏公上师讲法的人可能都有这个印象,他老人家强调最多的除了持戒大概就是悲心、菩提心了。上师曾开示说,“文殊十大愿和菩提心是五字真言修法的核心之一,没有这个核心,那个照片(指文殊像)观得再好,里面还是空的,还是不能成就。”又说,“菩提心究竟如何,要在实际中检验,‘代众生受苦’,只是念过去了,还是真实发了这样的心,真要代众生受苦,自己要在行动中检验。”还说,“我们有些人修大威德金刚,什么是最大的威德啊?(顿一顿)最大的威德,就是慈悲啊!”(笔者按:以上开示非原话,为笔者重述其概要)。
  敏公上师也很注重修定,以乾慧无定水之滋润,不能起作用也。而修定又必依持戒,如何由持戒之次第过渡到修定,敏公上师曾不止一次向我等慈悲开示,以后若有机会,当辟专文讨论。而修定如何与念诵结合,以及如何积累修定资粮,敏公上师更是依海公上师传承,有极为细致全面的教授。敏公上师于止观修持,除依“菩提道次第止观章”外,尚有“三皈依观”之传承,将不净观、白骨观、空观、阿字观、皈依观等共冶一炉,下接小乘修法,上接大乘空观及密乘本尊观等,为海公上师之正统传授,弥足珍贵。密法修持上则主要以“四加行”,“上师供”,“文殊五字真言”,“大威德金刚”,“白文殊”等为主。另外,敏公上师处亦有大吉活佛所传的“白度母”,“大白伞盖”,“胜乐金刚”等许多修法。
  3) 注重教理,培育僧才。
  佛教界当前突出的矛盾,是合格僧材的奇缺。敏公上师的弘愿之一,即是培养一批合格的僧才(包括弘宣正教、译述著作,及静修求证等各种僧才),此亦是多宝讲寺的主要目标之一。
  在教理学习方面,敏公上师按照佛陀四十九年说法的次第,参照《道次第》及《四宗要义》而制定有系统有次第的教学规划。又遵循学识依止经律论,行持必遵戒定慧之旨,将教学规划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根本教,以《阿含经》、《俱舍论》为主,第二阶段是瑜伽学,以六经十一论,尤以《五蕴》、《百法》、《二十唯识颂》、《三十唯识》、《摄大乘论》、《辨中边论》、《成唯识论》为主;第三阶段为中观学,以《龙树六论》,尤以《中论》、《入中论》、《道次第广论毗钵舍那章》、《现观庄严论》等为主。同时分别将沙弥戒、比丘戒、二十犍度、菩萨戒妥善配入三个阶段。(请参考敏公上师《多宝讲寺培养僧才的点滴经验》)
  多宝讲寺出家法师的生活是清苦而紧张的。早上三点半左右上早殿,一般是“上师供”,“文殊五字真言”(另一组修“大威德金刚”),“药师经”等。七点多早饭,上午经常是敏公上师讲经,上午也是上师为居士授三皈五戒,八关斋戒,以及传法的时间。因为全寺持午,午饭一般必须在十二点以前吃完。午饭后,一般是上师的会客时间,我们这些居士往往就称这个时候上楼亲近上师,当面请益,大家济济一堂,有时会把上师那间本就很狭小的屋子挤得水泄不通,大家轮流发问,法师对答如流,气氛很轻松,有时还爆发出笑声。即使有人提出一些很幼稚甚至是很无聊的问题,上师也很耐心地加以解答,而且平易近人,毫无架子。下午常常是分组讨论或自习,或出坡劳动,晚课下午四、五点开始,要修三小时,一般是两座“文殊五字真言”(另一组修“大威德金刚”),“烧香供”,“水陆供”等。五点左右寺门就关上了,所有女众全部请出,不准逗留寺内。
  出家师傅基本晚上九点钟左右睡觉。在一天没有公共修法,学习时,他们还要修完各自的加行,念诵,禅定等内容。这还不算他们各自担当的职务(如知客僧要招待外人等)以及处理个人内务等占去的时间。而敏公上师在每晚僧众睡觉后,犹孜孜不倦地在灯下改作、备课,还要单独修自己的法,每晚睡眠仅四小时左右。
  “桃李无言,下自成蹊”。多宝讲寺没有风景名胜,除了后来修的一个大殿还像样,寺里的其他建筑从外甚至都看不出这是个寺庙。敏公上师居于三门县一个偏僻的小地方,又从不吹嘘自己,却有许多人不远千里从广东,黑龙江甚至国外前去学法。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相当多是有大学以上学历的,不乏硕士,博士生。江、浙、上海一带的大学生更是络绎不绝。有些大学生为多宝讲寺的道风和敏公上师的功德所感,甚至就在那里出了家。我在读大学时,常去多宝讲寺,当时和几个南京大学的学生认识,而且还同寮住过,经常一起讨论问题,可以说是挺要好的。其中有一个本科毕业后就来到多宝讲寺,不久便出了家,法名宗根。
  当我又去多宝讲寺时,发现他已经出家了,心中的惊讶是可想而知的。他现为敏公上师身边的侍者之一,修行很精进,持戒精严,威仪端严,完全没有在家人的作风习气,见到我从未说过一句闲话,我供养他的钱他都转供上师了,没留一分钱。我们都是同一级的,同年毕业,认识上师的时间应也相差不多,但我还在世间胡混,而他已出家持净戒,堪作人天师,想起他我就惭愧。目前,在敏公上师的精心调教下,多宝讲寺已开始涌现出一批非常优秀的青年僧才,象宗根师这样的僧才是不乏其人的。
  4) 要求严格,大悲为怀。
  敏公上师传法灌顶极为严格,比如大威德灌顶,基本要求大概是:学人应已修满四加行,《上师供》(五百座)、《文殊五字根本真言》千座以上,“菩提道次第”已通达了解,受过五戒(或比丘戒),对上师有信心等。即使这样,上师仍会看学者的心得体会,并观察机缘,“淘汰”一些,所以最后得灌顶的者往往少之又少,而传过大威德法的人就更少的可怜了。敏公上师曾说过,如果是一个小孩子,去举一个大鼎,不但搬不动,可能还会把自己砸坏。即使是“曼茶供”这样的加行法,因为可能引生极大世间福报,不善运用,或发心稍偏,将来可能反障修行,所以敏公上师原来传全法时也很少传。“毗沙门天”之类的财神法就更不用说了,只有极少的人曾得过这一类的修法。但一般打基础的法,敏公上师基本是有求必应,因有些居士远道而来,急着要走,有时上师不顾自己病重未愈,说话声音都很小了,也要亲自为他们传法,必令他们得到适合修的法,满意而去。我就曾亲自目睹这样的事,真是令人动容。有些人怀着私心为了个人名利向上师求加持,总是会碰个软钉子。上师经常教导我们发心要正,说若真是为了佛法,自然会得加持,为个人不正私利求加持,则有违菩提正道。然而有个年轻居士因工作无着,生计成问题时向上师求加持,上师却一口应允了。事实上,那个居士很快就因为一次极偶然的因缘找到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当然,上师从不会居功的,有人问起,他一定会说,“都是佛菩萨加持,跟我无关,我只是一个凡夫,哪有那么大本事?加持吗,那几个咒子你会念,你也可为人作加持的。”
  上师对来信除特殊情况外,可说每信必复,而且都是亲自执笔。想起他老人家的时间如此紧张,我有时都不太敢写太多的信。我的一个好友,因为一件切身(其实也不太重要)的事向上师随便提了一个问,上师当时因情况复杂,一时未敢轻易下结论,于是说考虑一下。第二天上师专门将他叫去,悲心切切地嘱咐他此事应如何处理。好友十分感动,他没想到这样一件小事,上师竟这样认真,而他自己都没太在意曾问了些什么。
  上师对弟子十分慈悲,僧团组织亦井井有条,然对弟子之错从不姑息,必严责令其改过,很多新出家的法师因此都有些受不了。但时间久了,有些人也就明白这是善知识高峻严格的道风,而内心则是无比的大悲,就如海公上师,印光老法师,虚云老和尚等人一样。想弘一法师关于晚近出家人多无刚骨之叹,若见敏公当可略慰其怀罢。
  5) 弘愿无尽,大德共赞。
  多宝讲寺不赶经忏,不收门票,不作生意,抱着”饿死不攀缘”的决心,不但不赚钱,连居士学法的法本都是敏公上师自己掏钱印的。寺僧每人每个月仅10元钱,由常住供给。10元钱,光买牙膏肥皂都不知够不够啊?在那样紧张的经济条件下,还要办《多宝通讯》,及免费向外赠书,弘扬佛法。曾有人提出资金不足,办《多宝通讯》及赠书等先停下来吧,敏公上师坚不允许,说这是利益众生的事,不管多困难都要坚持下去。现在中国大陆弘扬格鲁教法及其他显密经论的书,有相当一部分,包括《菩提道次第略论释》、《菩萨戒品释》,是从多宝讲寺流通出来的。而汉地学习“菩提道次第广论”风气之兴起,赖多宝讲寺之力甚多。
  因此,敏公上师及多宝讲寺得到了众多当代大德之好评。如清定上师,大吉活佛,夏日东活佛,五明佛学院僧众等。我曾亲眼见到夏日东活佛提起敏公上师时,竖起大拇指,连声赞叹。
  然而,多宝讲寺如今却遭遇种种违缘,几难支持。考虑到形势所迫,为使上师能完成培育僧才弘扬教法的心愿,经众多护法居士再三请求,上师遂决定在上虞兴建弘法道场。目前筹款已有一年了,仍未筹到足够款项(启动资金)。此亦为末法时代正法道场障难众多之明证耳。敏公上师秉承海公上师遗愿,艰苦奋斗,不时悲心切切地向我们提起海公上师还有什么样的大愿未实现,他自己这一生也未必能实现了,但他活一天,就要作一天,只要有一口气在,都不停止。我写到这里,眼泪已不自禁地涌满眼眶,上师太辛苦了!上师太难了!他的双腿在文革中因坚守戒律,不肯背叛上师而被打残,至今膝盖以下都是假肢。一个快80岁的老比丘,就这样在种种困难和压力下支撑着一个正法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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