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因果报应录【恶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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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常住之财戒侵损
善智
民国初年,古月律师在鼓山开悟后,以神通力治好福建省长萨镇冰老母亲的病。善男信女,不远千里来皈依律师,上求佛法,追求人生真理者日众,有发心修建大殿的,有发心金装佛像的,有发心供养三宝的,等等不一,数年之间,使鼓山成为化法大道场。
民国八年,西峰寺住持道沛法师,特请律师住锡西峰寺兴建大雄宝殿,行至途中,忽有一只公牛跪在律师轿前,热泪直流,律师云:“汝已忏悔,善莫大焉!今值西峰寺兴建大殿,须用黄泥很多,我替你请一苦单,汝每天踏黄泥以赎罪,脱此苦身。”牛闻罢,即随律师轿后而至西峰寺,每天勤苦踏泥:至大殿建好时,牛跪亡佛前,诚佛法不可思议也。
信众请律师讲此牛的因果,律师说:“此牛前身机鼓山监院,某因他家乡另有一座小寺院,他在鼓山任当家师时,将常住的金钱,拿回去给徒弟花用,犯此因果,而堕牛身,所谓:'因果不爽’”是也。
由此观之,诸君应有所警惕,牛虽因前世善根,不昧昔今,如非遇得高僧,善解牛意,亦难得到忏悔超度之力,岂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吗?须知“人身难得,佛法难闻。”所以吾人应坚持“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五戒。莫作损人利己之事,而多作利人利己的善事,以深保此难得的人身,进而能悟佛真理,了生脱死,庶不宝山空回为撼也。
转载五十四年四月十一日《觉世旬刊》第一八五期
二十一、屠刀—现实的因果报应
(一)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希望种出豆来吗?那你就不要种上苦瓜!
(二)
素有山水甲天下之称的桂林,是中国广西的省会,同时也是广西绥靖公署的所在地。当时由目前在美国作寓公的李宗仁先生充当主任,在台的白崇禧将军任副主任,已故叶琪上将担任总参某长。军民在这一片风景优美的都市里,过着安定繁荣的生活。
在市区近郊的一幢平民住宅里,住着一位苏太太和她两个聪明的小孩——大娃和二娃。苏太太一向敦亲睦邻,乐善好施。她的先生苏小武,在绥署当了一名传令兵,是一个屡劝不听的酒肉之徒。
一个星期日下午,苏太太在寝室里缝衣,大娃在堂里温习功课,二娃在屋里玩皮球!苏小武在绥署放假回家,闲着无事,在家里踱来踱去,忽然停住脚,转身对太太说:“我上街去逛逛,顺便买一副猪脑回来,晚饭时下酒;如果回来晚了,你先煮好饭,等我回来再炒吧!”
“小武,你平日很少回家,今天星期日,在家休息一会吧!”苏太太想劝劝先生,微笑着说:“晚餐家里有现成的青菜豆腐,猪脑我同孩子都不敢吃呀!还是不去买好。”
“我的好太太!请你不要固执好吗?”苏小武不同意她的意见:“再说:大娃已经读书,二娃也快要上学,吃点猪脑,补补脑筋,不是更聪明吗?”
“爸爸,请你不要买猪脑,买一枝钢笔给我!”大娃说。
“爸爸,我不爱吃猪脑,我爱吃糖!”二娃说。
“好孩子,用心读书吧,等你考上第一名,爸爸一定给你买一枝钢笔。”苏小武对大娃说完,转脸又对二娃说:“猪脑比糖还要好吃哩!”
他终于不顾太太和孩子的劝告,走出大门,苏太太同两个孩子也起身送出门口。“小武,早点回家去”苏太太说。
“爸爸再见!”大娃说。
“再见!”二娃招招手。
(三)
苏小武走到市区,在大街小巷逛了一阵。经过酒店,一阵“香”气吹来,酒瘾大发,不知不觉走了过去,叫了两瓶老酒,一盘红烧猪肉,大吃一顿,意犹未足,再买两瓶高粱酒,提着走向市场,准备买一副猪脑,以便晚餐时在家里喝个痛快。不料刚刚走到市场,酒涌上来!身上火辣地发热,解开军服纽扣;把军帽向后一推,戴在后脑上,红胀着面孔,踉踉跄跄,踏上戴火狗开设的肉摊。左手提着两瓶高粱酒,右手指着案上的猪头说:“喂!老板,我买一副猪脑。”
屠夫戴火狗嗅到酒气,心里起着恶心!但一看是个兵大爷,不好发作,勉强装出笑容:“同志!对不起!今天的猪脑,别人已经连整个猪头都买去了,不过还没有来拿。你要买猪脑,明天再来吧!”
这一扫兴,那还了得!苏小武两眼一瞪,不管许多,右手拿起屠刀,一连几砍,把猪头砍开。一面说:“老子今天非买不可!你待怎样?”
戴火狗再也忍耐不住,气冲冲地同他争吵起来。
忽见一匹骏马,由远处跑来,在马上跳下一位将军,他是谁?他正是绥署总参某长叶琪上将,原来他因事经过此地,看见一个士兵,歪戴军帽,不扣纽扣,左手提着两瓶高粱酒,右手提着一把屠刀,气势汹汹地同老百姓争吵,所以跳下马来问个明白。这位高级长官,苏小武哪有不认识之理。马上想到自己这副模样,一定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这一惊,酒也醒了;面色也由红变白了;连忙把屠刀和高粱酒放在屠案上,戴正军帽,扣好纽扣,呆在当地,听候命运的安排。叶琪下马后,左手拿着马鞭,右手勒住马缰,冷电般的目光,从苏小武的头上缓缓看到脚下,再看看符号,知道是本部的传令兵。
好半天,才把目光移向戴火狗,用一种低沉的声音问:“什么事?”
戴火狗看见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把经过情形一五一十的报告。叶琪想,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这正是整饬军纪的时机,冷酷的面容,陡的红涨起来,接着厉声向戴火狗说:“我是绥署参谋长!你敢不敢杀他?你杀了他由我负责。”
戴火狗顺手拿起刚才砍猪头的刀来,苏小武顿觉全身血液,涌向头部,眼前一片昏花,耳畔嗡嗡作响,双手本能地抓住戴火狗持刀的手臂,面对叶琪双膝跪下:“请……总参谋长——饶了我!可怜我的女人、孩子,他们正等着我回去吃晚饭,哪里知道我……现在……”说罢声泪俱下,两手不断的颤抖,屠刀也随着不停地在头上摆动。
“你怕死?像你这样的军人,打起仗来,还不是向敌人下跪?投降?”怕死,在军队里面被认为是没有种的脓包,至于下跪、求饶,更是莫大的耻辱。苏小武不但没有取得叶琪的同情,相反地使他更加恼怒!接着,一种凌厉的声音,由喉管里向戴火狗迸出一个字:“杀!”
戴火狗想:“他妈的,你这小子!刚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待老子宰了你!”持刀的手臂猛力一抬,拉开苏小武两手的羁绊,劈头一刀;砍在苏小武的头上,鲜血和脑浆死溅。
“呃……呃……”叶琪的坐骑,突然一阵惊叫和蹦跳起来,好容易才把它勒住。然后从容跳上马鞍,回到绥署,派人前来收尸,戴火狗也擦干了刀上的血迹,继续砍肉,供给饕餮客们大快朵颐。
(四)
黄昏前,苏太太早已煮好了晚饭。苏小武久不回来,孩子们嚷着肚饿,只好把煮好的饭菜拿到桌上,让孩子们先吃。自己实在放心不下,走出大门张望。门前的广场上,早已麇集了许多人,那是刚从菜场卖菜回家的老李,正同隔壁的王先生王太太等谈论些什么?大家都用惊异的目光听老李在说。王太太看见苏太太走来,向老李使个眼色,老李马上住口不言。大家都用目光投注到苏太太的身上,使苏太太立刻想到自己的先生可能出了什么事!
“苏太太!你等先生回家吃晚饭吗?”王太太问。
苏太太点点头。
“这么晚了,”王太太继续说:“现在回营的时间到了,苏先生一定是回绥署去了!你回去吃晚饭吧!”
苏太太回到家来,孩子们还在没精打采地吃着。忽然门外的人声鼎沸,两个士兵抬着一扇门板,上面躺着苏小武的尸体。一个副官提着苏小武买的两瓶高粱酒,跟在后面,由邻居引导抬到苏家的院子里,临时找了两条板凳,把门板搁上。顿时门里门外,挤满了左右的邻居!大娃和二娃哇的一声哭来!副官把两瓶高粱酒放在桌上,桌上的饭菜一片狼籍!苏小武的脑浆,还在断续的淌着!
随来的副官向苏太太说明了原委,并且把一大包钱交给她:“这是绥署发给的埋葬费和抚恤费,请你自己办理丧事,剩下的钱,留给你和孩子作为生活费吧!”接着带了两个士兵回绥署了。苏太太接着钱,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悲伤、哭泣,只是呆若木鸡地站着不动,邻居们都来劝慰,她好象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好半天,她才把钱交给隔壁的王先生:“这些钱,请你全权处理吧!”说罢向后一仰,昏了过去。大家七手八脚,把她抬进房里,躺在床上,慢慢才苏醒过来。王先生目睹这个悲惨情况,义不容辞,邻居也自动的帮忙,买棺木的,买寿衣的,买冥纸的,…..人多手众,当晚一切准备完毕,只等明天安葬便好。
就寝前,王太太特别把大娃拉到一边,小声对他说:“你今晚睡觉,要特别注意!当心你妈妈寻短见!如果发现有什么情形,马上喊我同王伯伯!晓得吗?”大娃点点头,同二娃回房睡觉去了。
拂晓前,大娃和二娃忽然大哭喊妈!隔壁的王先生和王太太马上惊觉起床,一推苏家的大门,是虚掩的,再推房门,也是一样。两个孩子,在床上哭做一团,可是再也不见苏太太的人影。左右邻居也都纷纷起来,一直闹到天亮,附近的水井、池塘,都搜寻了好几遍,始终找不到苏太太的踪迹。王先生只好一面安葬苏小武,一面收养大娃和二娃。
时间像流水般的飞逝,转眼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某日的清晨,戴火狗在自己的门口,照例把猪肉和屠刀等装上推车,准备送到市场自己的肉摊上出卖。远处传来一阵木鱼声,接着一个女尼走过来向戴火狗合十:“施主,结结缘!”戴火狗给她钱,女尼摇摇头,给她米,又摆摆手。
“那么你化什么缘呢?”戴火狗问。
“化施主的屠刀!”
“出家人又不吃肉,你要屠刀做啥?”
“请施主放下屠刀,改做其他生意,永不杀生!”
“肉在眼前,佛在西天,你要我全家人都饿饭?”
“阿弥陀佛!肉在眼前,佛在心田!”又一声佛号,女尼敲着木鱼向远处走了。
女尼走后,旁人告诉戴火狗:“刚才那个女尼,正是你杀死那个兵大爷的太太。”
啊哟!“难怪她要我的屠刀,原来她是要给丈夫报仇的,幸好我没有给她,否则还不同她丈夫一样!”戴火狗摸摸头,接着赶到市场,把猪肉和屠刀等放在屠案上,继续营业。
中午,一个顾客来买猪脚。戴火狗举起屠刀,用刀猛砍。蓦地一声尖锐的战马长嘶,听起来惊心动魄,令人毛骨悚然。抬头一看,一匹骏马,人立而起,由马上掀下一位将军!他穿着马靴,右脚靴上的马刺,套在踏蹬里面拉不出来,接着头下脚上的被马拖着狂奔,他是谁?他又是叶琪!原来叶琪骑着原马,经过原地,那匹马上次受到惊吓,余悸犹存,这次看见戴火狗砍猪脚,又以为是在杀人,所以一声惊叫,把他掀下马来。戴火狗一看,知道是自己闯下大祸,把屠刀向案上一放,赶出前来抢救,不料急忙中被屠案绊了一交,屠案也被绊的前后摆动,那把砍猪脚、猪头、人头的刀,滑下来又砍在戴火狗的头上!砍断了动脉,鲜血像杀猪般的流淌!流尽了最后一滴血而死。叶琪的头部,也被马拖得血肉模糊,脑震荡过剧而亡。
泥带水 在人们一阵骚动和抢救声中,两人都分别被人抬起;遗弃在地上的,除了遍地鲜血而外,只有一柄血淋淋的屠刀!
不久,广西绥靖公署发布了一项命令:已故上将总参某长叶琪遗缺,由李仙洲继任。
(选自五十四年二月一日《觉世旬刊》第二七八期)
二十二、徐应男入梦求伸冤
距沪埠四十余里之鸽娄泾地方,于民国廿四年旧历正月间,发生一阿叔某财惨杀侄女之命案。死者徐应男托梦于甲长诸仲华,求为伸冤,经诸具呈县府,请求彻究,案乃大白。同年五月七日之晚报新闻夜报报等均详载此事,原文如下:
沪西鸽娄泾地方,青浦县辖境乡民徐迪荣,娶妻沈氏,单生一女,名应男。家道康,有粮田百余亩,与弟迪甫同居。十六年前,迪荣病故。沈氏不安于室,与他人同居江湾,一去不返。应男乃由其祖母抚养成人,与民国十八年嫁与泗泾强雪顺为妻。廿二年祖母去世,其父所遗田地及私蓄等财产,当由应男承继。讵被乃夫强雪顺陆续骗去田亩及私蓄大半后,忽与应男离婚。应男遂不得不回家,与叔迪甫同居一宅。女遭此打击,抑郁寡欢。至去年冬,其父执名屠绍雄者,行医为业,见而怜之。乃劝其招婿,并为介绍本地人马桂龙入赘,择于本年旧历正月初六成亲。乃事为徐迪甫所悉,一再表示反对,以致叔侄间常起口角。及至吉期将届,迪甫忽宣告应男突然失踪,以致婚事未成。
徐迪甫所以反对侄女招婿者,实因应男尚有田地二十余亩,及余蓄数千元,早存觊觎之心。今日一见赘婿入家,侄女财产,势将丝毫不得染指。乃于正月初五日下午一时许,先与应男发生口角,继用扁担将女头颅击破,即时毙命。徐宅本系独家村,而宅中除应男一人外,其余婶母佣工,均为迪甫之人,故将女击毙后,外人无从知悉。事后即于五日深夜十一时许,将尸体秘密舁入附近坟园中埋葬,至天明吉期,则宣称女已于昨夜出奔失踪。乾宅因事起仓猝,未得成婚,而其未婚夫虽一再找寻,亦不得要领。
徐迪甫即将侄女谋毙后,深恐被人疑起,乃一再设计,翼图嫁祸于人。爰报告该管陈坊桥公安分局,伪称其侄女徐应男失踪,系媒人屠绍雄串同赘婿马桂龙,诱拐卷逃。经转解青浦县政府司法科,由该县承审员一再究讯,卒以事无实证,仅将马桂龙暂押侯查,屠绍雄交保出外。
时当地甲长诸仲华,认为应男失踪可疑,复以职责关系,从事秘密侦查。经多次调查结果,认徐迪甫实有重大嫌疑。且据诸仲华自谓,彼系天主教徒,素不信。自应男失踪,马桂龙入狱后,一夜忽梦见应男,满身血污,大呼伯伯伸冤,醒而异之,深悟应男决已去世,故而出此。乃具呈县府,请求彻究。
时徐迪甫闻外间风声甚紧,深恐尸体被人发现,复将尸掘起,舁回家内米囤下埋葬。后又以留迹在家,终觉不妥,复将尸体取出,家火焚烧。奈臭气外溢,又恐败露,最后复将尸截分数段,用杀猪刀削去皮肉,骨殖用炭木煨焦。装入蒲包内,沉入附近旧石湾河滨中,以翼灭迹。
至上月三十日,适有网船鱼夫,于旧石湾河滨中捕鱼时,忽捞起一沉重之蒲包。视之乃面目皮肉削去之头颅一颗,及烧焦零乱之骨殖;不宽大骇,仍即弃入河内,乃事为该管公安分局深悉,当由甲长诸仲华,出资三十元,将蒲包捞起,一面飞报县政府请验。
时徐迪甫闻讯,见事将败露,犹图最后掩饰,竟又雇舟,邀集帮凶多人,乘深夜看尸不便之际,拟用强力抢出蒲包,移去尸骨灭迹,幸该地公安分驻所,先有准备,预派武装警察十二人,埋伏麦田中。迨徐等到来移尸时,即一并捉获。计获正凶徐迪甫、帮凶顾福林(徐之舅兄,旋复乘间逃脱未获)、王阿园、郭某,共四名,即行羁押。翌晨县长亲临验尸,复查抄徐家,抄出应男血鞋袜各一只,并查得米囤下埋尸泥窟一处。又将佣工名瞎子长年严讯,徐迪甫谋毙侄女毁尸灭迹经过情形,如上述,即将各凶犯加铐钉镣,带县法办。
编者案:世人多持无鬼论,观徐应男这托梦,可知此论这非。世人又喜作“信则有不信则无”之说,观素不信鬼之天主教徒诸仲华竟梦见应男,又可知是说之谬。又案:此书编竟时,据报载徐迪甫已经法庭判处死刑。
九字谨持:凛因果。戒杀淫。严义利。
三言永励:厉俭勤。薄享受。广仁慈。
(录自《因果轮回实录》)
二十三、张氏妇嗜蟹得现报
杀生索命之事,古今记载,历历不爽。惟报有迟早,报之显现方式,亦各不同,世人遂昧焉不察耳。
最近南京发生一螃蟹索命之事,乃现世即报者也。其详情据廿四年七月二号上海佛教日报所载。及朱本源君之调查(朱君住无锡驻总桥系在南京亲眼看见),综合记之如下:
南京城内太平桥,有住户张某之妇,年四十五岁。曾皈依三宝,法名智定,惟酷螃蟹,不克戒断。今夏(廿四年)五月初五,忽卧病不起。自言有螃蟹无数,来啮其身,痛苦不堪。每日喊叫求救,经十四日,始吐血而亡。一时见闻者咸惊异不置,因此有许多人发心戒食螃蟹。
案:杀生之恶最重,烹蟹之惨特酷,种因感果,理有固然。况张妇已入佛门,不遵佛戒,犹贪欲恣杀,其获现世惨报也宜矣。世多有念佛而不戒杀者,其以张妇为鉴。
附载“伤心录”说烹蟹惨状一则:“烹蟹之惨,与烹鳝等。汤火既热,锅中狂奔疾走,其声甚急,少顷遂寂然矣。亦有先用箸一点而后烹之,燃一点之下,足为之自落,其惨痛如此。至若蟹酱,无不腰斩,斩时两钳八足俱捧住刀口,划然一切,分作两截,是犹战栗不已,阅之可惨。”
(录自《因果轮回实录》)
二十四、精神狂乱 学狗吃粪
浩然
余同事李兰亭君,山东郊县人氏,其堂兄李春云家中畜一黑犬,色泽光润可爱,且通人意,每逢主人自外归来,犬必跑上去摇头摆尾表示欢迎。
有一天,李春云闲暇无事,这黑犬围绕左右,春云用手抚它光滑的皮毛,觉得此犬又肥又嫩,一心一意吃狗肉,心忆美味,口中水出,手触肥犬,心生歹意,这真是“众生无罪,血肉其罪”,就找了一条麻绳,套在狗的脖颈上,从阳沟里把绳子续出去,他出去扯绳猛拉,可怜这活泼可爱的黑犬,登时发出哀惨难闻悲鸣,不一会儿,犬见阎罗,春云剥下血淋淋的犬皮,肥嫩的犬肉,仍在颤抖,接着运用他那熟练的解剖技术,把这只犬在颤抖中节节支解,然后上锅烹煮,香气四溢,春云到小店里买了一瓶高粱酒,香喷喷的狗肉酌酒而饮,这一餐饭真是吃的饭包酒醉。
春云吃完了饭,带着几分醉意,真有点飘然如仙的样子,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但睡了不到一小时的光景,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瞪着眼睛如痴如狂,接着撕碎了衣服,脱得精光,两手着地,作狗行状,跑到庭院把头钻进阳沟里,学狗被勒哀惨难闻的声音,你若看不到人,听起来和狗叫一模一样。叫了一会儿,又把头抽出来,向外逃跑,作逃命状,但是他这没有长毛光溜溜的狗,全体暴露,跑出去实在难看,一时街头骚动,年青妇女,望风而逃,惊动四邻,才把他制服了,关在屋里;但是他这病状,时隐时作,有时犯了跑到厕所里吃屎,并且恶狠狠的狼吞虎咽,家人四处请医,群医束手,这里捉妖,那里拿怪,也没有用。一气闹了两年,才逐渐安顿下来,但是他却如痴如呆,成了个哑巴。以后有人问他:“你为什么吃屎呢?”他说:“这东西又香又甜,可好吃呀!”
因果报应,有现世报、来生报、多生报不等。这些报应迟速的差别,因缘异故。譬如我欠某甲的账,某甲也是负债累累,被关在牢里,这样就可以拖下去了。又如我骗了某大富翁(喻大智人)十万元,他会毫不在乎,假如骗了贫汉(喻愚痴者)卖儿卖女的钱一千元,他会马上和你拼命,这就是因果报应迟速的概略。但是不管是迟是速,在你未成佛以前,都得还债;并且和我们世间的法律一样,有功赏、有罪罚,善恶不能相抵,不过来迟与来早就是了。像李春云这还是花报,杀业重者,死堕地狱,那才是果报呢。愿诸君子千万不可造杀业啊!
(民国五五年二月十五日《狮子吼月刊》二卷二期)
二十五、结伴杀蛇 各受其报
去执行者
陈乐浩,福建连江县马祖莒乡田沃村人,住该村三十九号,现年四十五岁,患全身软绵,欲振乏力的怪病已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来,灌符水,吃香灰,毫无作用。看中医,求西医,病况依然!到荣总以及台大、长庚等大医院检查的结果,都是“各部机能一切正常,健康无病。”开的兴奋剂注射了,维他命吃下了,一切方法。一切药剂,对他似乎都不能产生作用!凡有鬼神灵异的地方也都求过,他的怪病就是不好!
他的父亲陈道海老先生说:他一直想不出自己曾经造过什么业,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有违良心的事!
目前,他父亲陈道海突然想起来:民国三十六年的一个夏天,那时陈乐浩还只是七、八岁的孩子(正是顽皮的年龄),他在老宅的土墙上发现了一个蛇洞,他邀约了邻居,将一条头上长有红鹳冠状的蛇诱出打死了。那蛇不长,只有七、八尺,手臂粗。打死后,洞中竟然窜出了很多(他已记不清有多少)长短大小不同的灰黑色的蛇,把红冠状的蛇包围了起来,他吓得逃开了,而他的邻居朋友,却冒险将打死了的红冠蛇抢回去烹食了。
两年之后,他的邻居朋友被蛇咬后毒发丧生,他的儿子不久就患了这种全身软绵乏力的怪毛病。他说:“三十多年来,我为儿子医的钱,可以盖好几栋大洋楼呢!”
总算他有福缘,日前碰到一位善知识告诉他:“这是被业障所缠的因果病,不妨到佛教寺院中去拜一拜三昧水忏看看。”
他听信了,于四月二十七日带着儿子到了台北市某寺。当天,除拜三昧水忏之外,并加放了一口焰口。由于他要求写的牌位是“佛力超荐红冠蛇王及其眷属往生莲位”,引起山僧好奇,问起才知。希望他从此能解冤释结,各遂所愿,冥阳两利。
(民国七三年七月一日《觉世旬刊》九五一期)
二十六、身挨猪刀 剖腹断肠
圣济
茹素已不是某些宗教家的专利品,一般社会人士亦大行其道,笔者在执行医疗业务时,遇到某些疾病,例如不眠症、高血压、动脉硬化症、肝炎、糖尿病、诸疮肿痛…..等顽疾,惊笔者吩咐勿食荤腥,并开列足够营养之素食菜单等食疗,配合药物治疗,其疗效皆有预期效果,痊愈神速,是故茹素可增强体内抗体,抑制病菌蔓延,净化心灵,使身体康健,已在医疗上得到证实。
进一步言之,素食者,可培养慈悲心肠。笔者每行至鱼、肉市场或屠场,每闻其尖叫声及荤腥之气袭来,心中痞闷几乎窒息,若是菩萨,将会痛哭流涕。几月前,笔者遇到余嫂之妹婿,住台东,作屠猪为业,闲聊时,余谈起果报之种种,最后劝其改行,以免结杀业之孽,但种种因素,未被采信。不久以前,其家突起偶然变故,每清早起,有大蛇盘结屠场,虽蛇被击毙,复经多日,亦复如是。且家中,盆内清水,常见整盆皆是血而吃惊之,但旁人观之,乃水也,此偶然之事,连续发生,(可能神灵显化促其弃屠该行,但未思及)。某日,夫妻因细故口角,而以猪肉相击对方,突然其妻,误以一肉击之,只听惨叫一声,击出之物乃猪刀也,其夫随即倒在血泊中,衣服皆破,肠断二条,若非急救得快,早已一命归阴,然弱体残手,已不复往日矣!唉!当初若听笔者劝告弃屠改行,就不会有此事发生矣!可见杀生之报,迟早皆得报应,而茹素更是遏止杀业最有效的良方。
(民国七十年五月十五日《圣德杂志》四期)
二十七、狗魂索命 日夜不宁
庄丽玲
隔壁的吴老先生夫妇,常邀请朋友到家吃饭喝酒,一吃吃到三更半夜,喝酒划拳,乱吼乱叫,真是扰人清梦。
夜半的吆喝之声,常常会出现,我们早已听得麻木,见怪不怪了。但是,后来我们听到的不再是兴高采烈的划拳声,代之而起的却是一阵阵痛苦的呻吟,这才真让人感到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过,我是喜欢当侦探的,这种事情,当然不会错过,总要查个水落石出才是!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我们全家的好梦。原来是吴老太太气喘病又发作了,急需送医,先暂时向我们告贷应急。救人一命,胜送七级浮屠,大人们当然义不容辞的解决了他们的困难。
然而,不幸的事,却接二连三地发生在吴老先生家里。不久,我们又听到了一声声的哭号呼喊:“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吃你们了,请你们放了我吧!”紧接着就是物体碰撞的声音,似乎是吴老先生在床上翻滚的样子,嘴里还不断像发狂般地胡嚷,有时像狗吠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日子一久,吴老先生夫妇二人变得心神不宁、精神不济、整日昏昏沉沉的,身体日渐枯槁,毫无生气。家人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搞的!吴老先生无精打采的说:“最近,老是觉得有人跟在左右,寸步不离,让人感到恐惧万分;而且恶梦连连,每次都梦到一大群的猫狗鲜血淋漓,状至恐怖的来向我讨命,吓得魂不守舍,晚上彻夜难眠,真是痛苦。”
吴老先生又说:“现在,我已经不敢再杀生了,尤其是猫、狗等。从前我时常到外面抓野狗回来宰杀,邀三、五好友一起喝酒、吃肉,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对于亡灵索命之事,根本斥为无稽之谈,置若罔闻,只当它是一些多事者所造的谣言罢了;直到自己受到报应之后,方才悔悟,我们已经亲自体验到杀生食肉,会被自己所吃的动物的冤魂所缠。因此,再也不敢恣意杀生食肉,所幸我命尚未被索去,便有善知识告诫我不可再食肉,以免自掘坟墓!但愿天下苍生,能以我为借镜,不再食用一切荤腥。那么披露我这亲身的体验,也就没有白费了!”
(民国七五年十月一日《天华月刊》八九期)
二十八、牛魂索命 佛法度化
陈柏达
四川省南部刘净密居士家里有一位姓聂的女佣,过去世曾经杀了九十六头牛。这些牛转世成鬼魂来报冤仇。
聂氏也是四川人,自从出嫁以后,时常被鬼魂作祟,每年必发作数次,苦不堪言。
民国二十一年二月,聂氏成为刘家的女佣。有一天,她忽然害了一场大病,全身起红疤,既痛又痒,难以忍受,她想要投河自杀,却被众人阻拦。她像疯狗那样地乱跳乱叫,大声地唱出杀牛的惨歌,还唱得颇有押韵,到处吵闹不停。
刘净密居士去探望她,她说:“老爷!您宽宏大量,我并不是聂氏,而是聂氏过去世在万县当屠夫所杀的牛群,我们一共有九十六条冤魂,今天特地来向她索命!”
刘净密居士告诉那九十六条牛的冤魂说:“你们真糊涂!其实,因为你们早先曾经杀害她,所以才会变成牛而被杀害。否则她怎会那么巧只杀你们这九十六条命呢?现在你们忘记早先害过她,而只记得她曾经杀死你们,这样辗转下去,冤冤相报,是一种苦轮回。你们这样杀来杀去,到底有什么好处呢?”那九十六头牛的冤魂答说:“你说得颇有道理!我们的确也有过错,可是我们的颈部鲜血淋漓,痛苦尚未消失,由于感受这种痛苦,而想到冤家债主,所以我们才会有报复的念头!”刘净密居士说:“这不难解决!”说完,就立即命令仆人拿半杯茶,念了三遍甘露真言,请那些冤魂喝下。那些冤魂的手不能弯曲,他们说:“这是我们的脚蹄,怎么会拿杯子呢?”于是,刘净密居士就命令仆人将加持过甘露真言的茶水灌到聂氏的嘴里,以让那些冤魂能喝到。没想到:才喝下了茶水。那些冤魂就很高兴地说:“这咒水真神奇!我们好舒服啊!”他们摸摸自己的喉咙说:“我们的脖子已经痊愈了!”又摸一摸手,说:“蹄已经都脱落了!”摸一摸头,又说:“角也已经消失了!”
刘净密居士接着又为他们解说迷惑时各种痛苦的状况,称赞极乐世界的安乐。又问说:“如果你们往生极乐世界,就永远脱离痛苦的轮回了,你们愿不愿往生呢?”那些冤魂回答:“极乐世界既然像你所描述懂得那么好,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可是我们的罪业这么深重,能够去得了吗?”刘居士回答:“如果你们能发愿念佛,想往生极乐净土,我应当请阿弥陀佛来接引你们!好吗?”那些冤魂说:“很好!很好!但是我们已经饿了很久,希望你能赐一点食物给我们充饥!”刘居士答应了,就用一个干净的杯子盛水和饭,念了七遍变食真言,洒在竹丛里。隔没多久,那些冤魂回答:“我们都已经吃得很饱了,谢谢您!”
刘居士就在后窗的空地,点上香烛,奉请阿弥陀佛,又念了往生咒、心经、大悲咒和佛菩萨的名号。那些冤魂说:“你们赶快看!阿弥陀佛一请就到,站在窗外,你们看佛那庄严的丈六金身。诸位赶快收拾,随佛往生极乐世界了!”这时刘净密的妻子汪志西在房里问说:“你看到极乐世界了吗?它是什么样子?”刘居士回答:“我看到了!它跟净土方面的经典完全符合。”
那些冤魂在往生极乐世界以前,殷勤的向刘居士致谢,并且说:“非常感谢您的帮忙,使我们多生来所结的冤仇,一下子就化解了。我们多年来一直干扰聂氏,使她时常受苦,现在仰仗佛菩萨的接引,而往生净土。希望您能慈悲,也能劝聂女士念佛,一同往生西方。等改天您和尊夫人往生西方时,我们一定随阿弥陀佛来迎接您们!”说完就静悄悄了。
过了一个小时,聂女士醒来了。刘居士问她,她回答:“刚才我好象在睡梦中,我看到了西边的街道,看见一群牛以凶恶的姿态扑向我,我看到它们的颈部滴着鲜血,非常可怕!当我正在着急时,忽然听到了您的声音,眼前的境界忽然变了,土地平坦,风景怡人,忽然闻到非常悦人的饭香,那一群牛在林中吃得很快乐,甚至还跳起舞来。再来的情景,我就不太清楚了……”从此以后,聂女士不再受冤魂的作弄,她也开始吃长素和念佛了。
刘净密居士在民国二十三年春天,在西康出家,法号叫做“慧定”,这是他出家以前记录的真实故事。
(摘译自《皆大欢喜》第一集的第八页)
二十九、三次受伤.花光钱财
颜纪卿
十年前台北市东区有一家狗肉店,该店老板当然以杀狗卖肉为营利。
有一天他很高兴,抓到一只黑狗,说是可做补品的,可多卖些钱。
附近一位道友李君走过该店,看见该黑狗栓在门口。他对黑狗看看,黑狗竟对他笑笑。奇怪,狗怎么会笑的。李君道功精湛,凝神一会就知道了。狗的意思是说:「牠不会死,狗肉店老板要倒霉了。」
翌日下午邻居们在大声叫喊:「不好了,不好了,狗店老板糟糕了。」大家出去探听,才知道狗肉占老板要杀黑狗时,黑狗一口咬掉了老板的生殖器头部,而且咬断绳子跑掉了。
老板睡在医院里治疗休养,他也惊觉到杀狗的恶报。所以出院后就把狗肉店关掉不做了。
老板在家闲居,不知何处来一只大白花猫,天天老是蹲在门口的矮墙上瞪着他,赶也赶不走。天天瞪着他,心里就不免嘀咕,拿竹竿打牠赶牠,才跳下墙去。去追牠又追不上,回家拿出机车乘上车去追赶。花猫沿着沟边跑,他沿着沟边追。一不小心,连人带车跌入小沟,一条腿跌断了。
老板又住院,又治疗,又休息,恨他凶心大发,决心要杀掉那只花猫以减心头之恨。
出院后回家,花猫仍常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决心要追杀花猫,花猫就躲到树上。他拿着刀子在树下杀不到猫,就拿个凳子垫高了上去杀。身体一侧,重心不稳,摔下来,左手臂向地上一撑。一声惊呼,一条手臂又断掉了。
又一次住院,又一次的治疗。三次的伤痛痛彻心肺,三次的医疗花光了杀狗卖肉所积下的全部积蓄。剩下他孤伶伶一个人,独守陋屋,慢慢的忏悔吧!──杀死很多条狗命,只换得三次受伤,还不够,报应还没完,再看将来及来生吧!
(民国六十七年九月十五日《普化杂志》二七期)
三十、历劫残生 屠夫回首
慧深法师
左营有位以杀猪为业的屠夫,已经杀猪好几年了,最近每杀猪时,当他拿起尖刀刺入猪的喉咙,猪发出挨杀时痛楚难忍的好叫声,血喷溅四处,待猪身血流得差不多了,猪抬高头精疲力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就死了,屠夫每看到这情景总觉得猪很可怜,就想改行,不愿再继续杀猪了。但是他改行后所做的仍是杀业,运输送鸡、鸭到全省各地贩卖,有时甚至自己杀好拿到市场上贩卖兜售,有一天,他满载鸡、鸭北上,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突然轮胎脱落滑出,虽无造成大祸,但鸡笼被撞开,鸡、鸭顿时乱跑乱飞,被阻在后面的人车看了这情景,都停下车来帮他捉,待剩下最后一只时,就是捉不到,屠夫就对鸡说:“反正你被我捉到也好,不被我捉到也好,都是死路一条,还是好好的就擒吧!”鸡果然不在跑了,屠夫换好轮胎就上路了。到了市场,卸货以后又马上赶回南部。当车子驶到昨天发生事故的地方时,车子前面的轮胎又再脱落,车子倒翻,屠夫的后脑倒撞,而颈部被方向盘正中刺伤,血流满地,这正如猪被刀刺喉咙的情景,而脚部又骨折,刺穿肌肉,旁人赶紧把他送到附近的长庚医院急救。在七天中昏迷不醒,骨折的腿涨红又肿,医生建议切除腿部,避免因细菌感染而引发生命的危险,屠夫的亲戚朋友却说:“现在他在昏迷状态中,若已没希望了,纵令割除一条腿也无法挽救他的生命,若是还有希望,没经过他本人的同意,他清醒过来见到他已失去一条腿时又怎么样呢?” 最后他的家人决定要求医生开刀仅将腿骨矫正而已。
屠夫在昏迷的七天里,最初几天总是看到以前所杀的猪一群群的相皆来讨命,后来是鸡群、鸭群,他们的形状有些是断头、断脚;有些是头与身体没完全断,只留一皮连接垂挂着,甚至有开膛剥肚胃肠拉出身外的,种种的恐怖相,都是为报仇索命而来的。七天中,他被过去冤家债主折磨得只剩下微弱的气息。在第六天时,他感觉到自己要去爬一座刀山,后面跟着很多的众生,当他看到刀山有那么多的刀子时,想走过去,又怕不是粉身碎骨。也是体无完肤,想打退堂鼓,后面的众生就纷纷的指责说:“这些刀子都是你以前用来杀猪杀鸡杀鸭的,杀别人时不晓得痛苦,现在让你尝尝用刀子杀自己的滋味。”就这样屠夫被逼得要上刀山,此时他仍躺在病床上,迷糊之中喊着:“我不要上刀山!我不要上刀山!”喊过后全身冒冷汗,渐渐的清醒过来,直到完全清醒后,他把身上的针头拔掉,告诉家人说: “这七天我都在地狱里过着。”家人也告诉他医生建议把腿锯掉。他心里明白,这不是锯不锯的问题,本质上就是杀业的报应,所以宁可保留此腿拄着拐杖走路。
经此劫难考验后,他完全不敢杀生,并虔诚的念佛、拜佛,他祈求佛菩萨加被,若能遇到一位能医好腿部的医生,使他的行动能自如时,一定要发心将亲身的经历公诸于世,奉劝世人不要再杀生害命,每天礼佛时都是如此的虔诚祈求。有一天,在梦中有人告诉他,有一个人长得什么模样,大约有多大年纪,这个人可以医好你的腿,但并没有说出他住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屠夫认为这是佛菩萨的指示,就从北部开始做地毯式的寻找。但人海茫茫,何处问呢?于是他就带副“神杯”,每到一处就拿出神杯来卜兆,若连续有三次卜中,就认为医生在这里,但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一直到了中坜,神杯有三次指示,他想:或许计程车司机常载客人去看病,应该较容易找到。就问路边的计程车司机,是否认识所描述的这么一位骨科医生?计程车司机回答:“认识!认识!”很快的将屠夫载到那家医院。当他看到医生的模样与梦中的竟完全相似,高兴得甩掉拐杖,跪在地上说:“我终于找到了!”医生赶忙把他扶起来,在站起来的同时,屠夫感觉到骨折处扭转的 “喀嚓”一声。医生问清楚病情后就摸摸他的腿,告诉他骨并没有折断,他怕医生不信又拿出以前住院所照的爱克斯光片以证明,医生就告诉他说:“你的腿完全是佛菩萨治疗好的,只是血路未通,以致仍无法走路。”屠夫听完后就住在医生那儿治疗三个月。
出院后回到家他告诉太太:“我这条命完全是捡到的,现在我要遵守诺言,弘法劝化世人莫杀生。”将自己的财产分成二份,一份为家庭的生活费用,一份作为自己弘法的旅费。据说此人现在时常在市场出入,劝屠宰者莫步入他的后尘同受此业报,其中也有很多人因看到他的实情而改行。佛经上说:“天地之间,一由罪福,人作善恶,如影随形。”当我们从业之始岂可不慎乎!
(民国七二年七月卅一日《慈云杂志》八卷一期)
三十一、引人杀狗 偿命暴亡
莲芬
我住的里中东门某人,养一只狗,很温驯,某日偷吃食物,主人痛打欲致之死,狗逃入其女儿夫家。其女儿正吃饭时,看到狗跑入躲于床下,乃将狗赶出,狗悲鸣宛如畏惧,请求庇护之状。一会儿,狗主人持木棍追来,狗立刻再躲入床下,狗主人问看到狗来此否,女手指床下,狗遂被赶出击毙。过了不久,此女忽发狂叫,说狗来讨命,家人问狗与女有何冤仇,狗魂附在女身回答:“我只偷吃食物,罪不至死,主人痛打于我,因此躲到你家求庇护,你不说出我躲藏在家,则我可活命,但是你却助纣为虐,是你害死了我,因此不让你活下去。”家人一再哀求解怨,始终不答应,只答说:“钱债可用钱还,命债也可用钱还吗?”问狗为何不找主人报仇?答称:“时候未到,而且我恨主人!不及恨你之深。”结果过了一晚,该女就暴毙而死。
人的生死决断之顷刻,有时旁观者,一言可救其命,则其感激倍于对主人者;若一言而害其死,则其仇恨自亦深于恨主人者,可不慎哉!
(《正言杂志》八卷二期)
三十二、嗜食鸟肉 死状奇特
庄丽玲
这样好的人,为何如此惨死?他那么虔诚,怎么佛菩萨不保佑他?
当爷爷坠崖之事传来——“怎么可能,你有没有听错?可别乱说啊!”这句话,不绝于耳。没有人愿意相信这是个事实。因为,大家都认为爷爷是个好人,而好人是不会那么早就死的!
提起爷爷的坠崖,有一段因缘,甚至有人认为爷爷是替死鬼。因为爷爷出事的地点,正是他时常警告来往行人不要接近的一座山坡。如果有人要走到那里,爷爷总是老远的就叫住对方,千万不要前去,因为那是个曾经有许多人或因失足、或因自杀等因素,亡命于此,而变得十分不宁的地方。只要有人走到那边去,就很少有活着回来的。甚至连尸首恐怕也找不到,毕竟崖高,摔下去的人,不是粉身碎骨,面目全非,肢体分离,就是早已为海水所吞噬,冲得不知去向了。
但是,爷爷不但尸首完整,且坠落的地点,正好不偏不倚的躺在陆块中央,只要稍有偏差,就免不了有被海水冲走而不见遗体之忧。因此,在悲恸之余,也为爷爷能保有全尸而略感欣慰。唯独令我们感到不解的是;“爷爷的后脑袋竟是空的,像一个壳,面部表情却依然完整。”
父亲见了爷爷这种情形,心中顿时恍然大悟——原来,爷爷生前嗜食鸟,因此造了不少杀业。而且,杀鸟的方法也很残忍,就是用手将鸟的后脑捏碎。这就是为什么爷爷在坠崖之后,面部表情仍然完整,而后脑却已成空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爷爷坠崖当天,是因为要杀羊,而与一老翁同在山坡捉羊。但羊群不知何故,突然的全部往山下冲,以致不少羊儿亦纷纷坠落崖下。爷爷为了赶回羊群,所以,他也忘记羊儿们所跑的方向,就是平时他劝人不要靠近的地方,故亦因山陡路滑,失足坠崖身亡。
尽管爷爷是个众所公认的好人,是个令人尊敬的长者。而他也日夜都虔诚的焚香拜拜,但是,终究无法避免因杀生而遭受的因果报应——憨山大师三灾九横中的横堕山崖。
常常有一些人说:“心好就好,不要去做坏事,就可以了。”试问:“'心’如何是'好’呢?众所皆知的,'好’是善良之意。然而,为贪图口腹之欲,而妄加杀害无辜之性命,如何可言'心好’?”'没有做坏事’?迫害生命,使之骨肉离散,岂可名之为'好事’?”当今社会不乏高唱此论调之人,无异是以子之矛,击子之盾了。
尽管您认为自己是个心地善良,从不做坏事的好人。然而,清夜扪心自问,您曾杀生否?除非,您天生就吃素,否则,便将难逃杀生的罪名。既杀生,就得背因果,遭到果报。如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般丝毫不爽,岂是“心好”之人所能躲过?
我的父亲,本与爷爷有着同样的食鸟之好,在看到爷爷的这个因杀生食肉而受到的果报之后,便不敢再杀生。同时,也发心行善,将功德普皆回向给爷爷,并为爷爷办超度,使之能离三涂之苦而得超生,或往生极乐世界。
(民国七五年九月一日《天华月刊》八八期)
三十三、犬身龟首 破戒现报
梁金燕
安徽省合肥地方,百姓持斋吃素的风气很盛。有姓丁、王两位妇人,共同成立观音大士会,两人都长期吃素守不杀生戒。姓丁的,吃素很虔诚,兢兢业业,三十年间,不敢一日松懈。偶尔外出他地,如果找不到素食吃,宁愿饿肚子也不破戒。凡遇有会杀伤物命的事,一概戒绝不做。平日为人,一心敬神修身,没有丝毫邪念。姓王的,吃素也很纯净,凡荤腥及一切禁戒的食物,都不敢吃。不过她心中的想法与丁妇大不相同,她只立愿自己持素,而代人做事并不戒杀。她很擅长烹饪,有易牙之风,常有人请她掌厨或办席,而她也借此机会,炫耀烹调技术,由此赚了不少钱。为了供应为人办厨之需,还养了许多鸡鸭等动物。
由于王妇常常生病,丁妇则平安无恙,王妇心想:“我吃素,她也吃素,为何我常生病她却平安无恙。”嫉妒之余,利用某日同餐的机会,暗中将鸡肉拉丝,混合在面筋一起拌炒,供丁妇食,丁妇不知不觉的吃了。吃了丁妇没怎样,王妇原本没吃,却反而呕吐不止,这时尚不知省悟,反而认为丁妇所持斋戒已被毁害,必有灾厄。想不到丁妇越健康,而王平时原本多病,从此更加病重无起色。但她不懂得归咎自己,反而怪吃素无益。心底下想着:“丁妇持斋,已被我毁,尚非常健康,我持斋戒如此清净,却反而生病不停,神明还有灵吗?”于是决定破戒开荤。丁妇知情后,常劝她:“王姐姐,暂且耐烦,切勿破戒。三十年守戒,功果得来不易,一旦破坏,岂不可惜。人生在世,病苦难免,受折磨都因于前生的罪过。这件事相信神明会有所安排。今生戒荤吃素,死后往生净土,何等欢喜,愿贤姐听我劝告,勿被尘迷。”王妇说:“神明不灵,已很显然,说什么死了往生净土,那些都是假的。我的持斋,自问良心,三十余年,毫无犯错,常见别人吃鸡食肉,反而清洁平安,由此看来,持斋获福,岂不是虚假的吗?我决定不再持斋了。”从此破戒吃荤,不管什么动物,有就吃。而她的病,果然一天天好起来。自忖幸而破戒,否则岂不误死,今日病能好,都是归功与荤油的的滋养,今后应该选有补性之物,吃遍它,必然更加健康。听人说狗能壮阳,龟能滋阴,二种肉最补,乃托人大加收购宰食,以补疗数十年来的虚劳。后来见狗皮温暖,拿了垫作床褥,又因龟壳能除湿,放置于床头。某日早晨起床,狗皮竟粘住于身!脱不能下,龟壳则嵌于头拿不下,竟成为犬身龟首的怪人,言语正常,但行走拖沓,因此众人常加戏弄,拖了三个月才死去。这是发生于民国七年合肥地方之显报。
从此案来看,可知“斋心为本,斋口为末。斋口只可以卫身,须兼斋心乃可以成佛。”愿世人先务其本,再兼顾其末才好。
(民国七二年四月十五日《圣贤杂志》一六六期)
三十四、爆竹起火 烧焦惨死
邱安德
有一位黄老士官,平常就喜欢吃香肉(狗肉),被他残杀的狗,不计其数。无论大小狗,都把它杀来吃,可说心狠手辣。
自从他退伍后,在民国五十二年间,搬到屏东长治乡某间爆竹工厂,担任长工工作。退伍后,杀狗恶习仍然不改,朋友奉劝,也从不听。常把杀掉的狗,放在炎红的火上烘烤或煮食,一只两只……
日子一天天过去,因为被杀的狗魂,不甘愿被杀,更不愿肉被人吃下腹。每当这位黄某夜晚入睡时,常梦见尖锐的犬叫声,环绕在他的身边,似要找他报杀命之仇。
记得,在民国五十五年的冬天,有一日,他把邻家几只刚刚断奶的小狗抓来,放进已烧热的大锅水内,这几只刚出世不久的小狗,就可怜在锅内拼命挣扎,小小生灵,这样可怜的被烫死了,真是惨不忍睹。
事过第二年的一天,这位黄某在爆竹工厂工作时,一时,不知怎样,爆竹突然发起大火,正好就把他烧个焦黑,痛苦呻吟,就像狗被杀那样的叫声。黄某就一命归阴了。
以上所述,是一则真实故事,就是杀狗所得报应。奉劝喜爱杀狗的人士,赶紧放下屠刀吧!狗的灵性与人类一样,他是人类忠实的朋友啊!
(民国七O年十月一日《圣德杂志》十三期)
三十五、猪魂作祟 屠夫受报
林法玄
棉城屠户李亚育,操刀四十余载,宰猪逾万头,年老退歇,无以为适,日唯鳏处猪栏,与畜类厮磨,以解岑寂。一夕,块然失欢,沽酒酩酊,乃于猪寮横木之上,铺板就睡,夜半起身解溲,甫及地,忽觉有物冷若冰霜,加于腿上,一捺即释,烛之,股肤镌一紫色圆形篆字,深与肉合,转瞬顿感浑身抽痛,寒热交作,栏中猪只,则奔突争叫,如发呐唤,惧而不敢卧枕。天方放曙,即走告同业间。或告之曰:此猪鬼作祟,以报杀孽者。李从此一病不起,临卒,发声呜呜若猪鸣,数日气绝。
余乡有林清江者,向亦以宰猪为业。历数十年而鳏居,某日天尚未晓,依例赴屠户宰猪,蹲下猪栏拖猪出屠,骤视之竟素一蓬毛垢首妇人,状至可怖,林惊而坚辞不再操屠手,但回家后,寒热交作,卧病月余,临死发狂,落地爬行,口作猪声而气断,邻居见者骇然!
盖杀业罪恶最重,此仙佛之所以劝人放生,开方便之门,行布施之道,旨在勉人修心修行,积功立德,牲畜与人虽异,而其血肉性命则与人无殊,勿无故而轻杀生灵,冤冤相报,纠缠不休,人生何业不可操作,又何必以宰牲畜为活计,徒增一己业债。食肉众人,报在自身,何苦来哉?观乎上述两则实人实事,则因果报应之说,自可深信矣!
(民国六九年三月一日《正伦杂志》一七四期)
三十六、牛肉与子 锅里共煮
王鸿顺
民国五十一年,余因病住院,此事是一位与余同室的病患叙说的。大约是民国三十五、六年的冬天,就在他们的同村(他是山东即墨县)村名余已忘记了。
有一户农家去赶集,在牲口市看到一位卖母牛还附带一头小牛的人。相谈的结果他认为价钱还可以,就将母牛连同小牛一齐买回。农人的打算是将母牛杀掉煮了卖肉,还赚一头小牛,就等于赚了不少钱。可是当他一切都准备妥当要杀母牛的时候,那小牛跑过来向他跪下了,他就先将小牛赶走,回来要杀的时候小牛又跑来向他跪下,他就将小牛栓到别处后,回去将母牛杀死。可是当他将母牛杀死后,那小牛一气之下就上下两头蹦跳,结果没跳几次小牛也死了,他一看这次的买卖等于白辛苦了一场。
可是母牛还是要煮了卖钱,当他夜晚用一大锅在煮牛肉的时候,他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在下面玩耍,锅水正在滚动的时候,他那小男孩一头栽进煮牛肉的锅内去被烫死了。这一锅的牛肉也不能卖了,伤心成疾,过没多久农夫也死了,而农夫家人,亦相续而亡。
(民国七二年一月十五日《圣德杂志》四四期)
三十七、七孔流血 叫声如鸭
果圆
台北,是一个最热闹的现代化都市。别的不谈,只说做生意,各种商店林立,千行万业,无所不有,十分繁荣。日夜车声嘈杂不停的一条大马路,大概就是现在的中山北路。过去曾经有一间名闻远近的烤鸭店,店名“上品号”,生意兴隆,门庭若市,店面采用的是最新的装潢设备,相当宽敞,令人看起来,倒是腥臭中还算清洁,相当美观的玻璃里,躺着一列列、一排排、一堆堆色泽烤成焦黄的烤鸭,标上价目标签,分斤注两,任由顾客自行挑选;雇了好几个年轻的男女店员,穿着白色时髦的制服,戴着西洋式厨师的帽子,手上是塑胶的手套,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应付不暇,简直乐坏。坐在收钱机后面那位穿西装、手指戴着两枚约半寸四方金戒指、年约五十多岁,浑身上下圆嘟嘟的蔡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来。
后面是机器房、操作间、宰杀室,不停地配合工作,有随风飘送的血腥味,又有时时从门缝溢出引人垂涎三尺的烧腊味。
上品号的生意,越做越大,赚的钱,自不用说,愈来愈多,二三年下来,各地的分店,已成立了好几处,蔡老板更是日渐福泰,人更春风,出手更大,知道他的人,自然更多。自古就有人常说:“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这位发了杀业横财的阔老板,少不了交际、应酬,是酒家、舞厅的常客,金屋藏娇的事,屡闻不鲜,赌场亦常见到他的踪影,正是他感到挥霍得最惬意的时期。
一年一度的农历新年又近了,到处充满着忙忙碌碌的一片喜气,民生利乐的台湾,家家户户正忙着购年货,亲戚朋友彼此送礼品的时候。自然上品号的生意高潮,不能拿平常来相比,蔡老板一声令下,自动门索性打开来,因为好多、好多的顾客,宁愿等着新烤鸭出炉,即使在门外等候三五个钟头也没有关系。老店员加班还不够,又雇了多位临时店员,大家还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老主顾上门,店员们都来不及打招呼,所以及全家总动员,到店里来帮忙。
这一天仍像往日一样,全店闹哄哄的时候,忽然间,一声如雷似的鸭声,叫了起来。刹时,所有的人,好象楞住似的,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众人寻声看去,只见蔡老板四肢张开,像鸭子的形状,覆在地上,嘴巴里不停叫出呱呱的鸭子声。正在买烧腊的客人,有的手上正提着烤鸭,有的正掏钱要付款,突如其来,见此光景,好奇心的驱使,围拢过来,争相先睹为快,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其中,有个胖妇人,大叫了一声说:“哎哟!人变鸭子啦!多可怕!以后我再也不敢吃肉了。”大家才惊醒过来,不约而同的,一窝蜂往门外走出去。
蔡太太连忙呼人将蔡老板抬到床上,立刻请医生来诊治,可是再高明的大夫,就是没有办法使他停止鸭子的叫声。可怜的大胖子,如此叫了三天三夜,直至声嘶力竭,才睁着眼睛,七孔流血,在痛苦、挣扎中断气,因为有那么多的钱,没处用,花了几百万来铺张丧事的场面,不知道内情的人们,及一些不认识上品号的人们,还称赞这位富翁“备极哀荣”哩!但从此之后,上品号的大字招牌,也就消声匿迹,各处分店,自然也跟着关门大吉,蔡家的人亦不知迁居到什么地方去了。
谁说畜生是天生就应该给人吃的,试看当人们杀它们的时候,哪一只是显得高高兴兴,不哀叫,不挣扎,静待屠刀取它们的性命呢?
(民国六八年十月十日《人乘佛刊》一卷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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