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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谛卡禅师

炎夏飘雪 第五章 学习与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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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学习与教导

  渴爱一段关系、渴爱财政稳健、渴爱有人照顾自己,或是被别人所想望,这些都使你盲目。

  使你累坏了的是你的反应。看着,并放下。因为我不作反应,所以我生活中的事情都变得好些。我一向是很有耐性的。

  太急于要有成果是会干扰到进展中的过程的。做适当的事,然后耐心地等。我说过我今年变得很不同,我认为原因是我不再对成果太过看重。

  除非我们可以接纳我们是孤单的这一点,并且可以凭着我们自己的双脚站起来,否则我们不可能跟别人拥有一段健康的、有意义的关系。依赖性的、剥削性的及操控性的关系是没意义的,也不能持久。一段良好的关系是十分罕有,即使是在家庭成员之间。

  我们都认为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正因为这样,我们都认为我们是好的。除非我们知道我们有多差,否则我们不可能真实。你是否时常有念住?你大部分时间都在想人们是怎样地差的。

  我使痛苦变得有意义。

  我高兴我对生命的了解正变得更实际。

  我们全都或多或少是理想化的。

  你是苦的,可是因为你不能表达你的苦,所以你便变得消沉。

  「几乎每个人都不是以这种便是以那种形式来奋斗着,以建立或保护他的自尊、他作为一个人的重要感。

  良善在我们身上索求,以为人们就是喜爱好人,这种天真的信念正是我们最先的错觉之一。

  此外,纯真是无力量的一个条件。在我们讨论到纯真时,我们的难题之一会是:建立一个范围,以使这无力量可被纯真的人在此范围内利用。问题是:纯真被用作为生活的策略至什么程度?」(罗路.梅)

  我不是纯真的,我知道我是亦善亦恶。

  我很久以来都一直与很多人倾谈。我意心的运作都加速了——我思想得快、说话也快。这种快速很差,它使我烦乱。

  可是现在我身在此处,一处安宁平静的地方。我需要跟我内心深处的几经有所接触。泰国关心世俗的事会使人少关心到生命的真正意义。我为了什么而生活?

  对我来说,要跟我最内里的存有有所接触,单独是必需的。如果我们跟自己没有接触,我们怎可能跟其他人有所接触呢?跟自己没接触正是跟其他人没有接触的原因,这亦是为何大多数的人都是寂寞的缘故。

  “很多的问题都是思想制造的。然而我们总是尝试以思想来解决问题。虚构的问题与虚构的解答,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你愈是失念,你便愈是混淆。”(西亚多乌焦谛卡)

  我计画教育我的女儿。我意思是我会教导她们有关:生命、心、关系、沟通、正确的态度、意义、成熟、奋斗,还有最重要的是对自己心的念住。

  「我想恳请你,像我所能够的一样,对在你内心中未解决的每样事情都要有耐心,并尝试去爱那些问题本身,就像它们是锁上了的房间或是以一种非常陌生的语言所写的书一样。不要去寻找答案,那是不能在此刻给你的,因为你还未能活于其间。而且重点是,活于每样事情中。此刻活于问题中吧。然后,或许在遥远将来的某天,你会逐渐地,甚至不经意地,以你的方式活在答案中。」(莱娜.玛利亚.利尔克)

  在做每一样事情中,正确地态度都是很重要地。尝试去找出什么是正确的态度。

  去做适当的事,当中不要太关心成果。

  我无望地亦永远地是一个学习者。我永不会做一位老师,但我愿意分享出我的所学,这跟教导是不一样的。

  没有绝对的诚实,便没有机会看到实相。不诚实是把心遮盖着的。

  是否有一处地方是不用旅程的?(【注:不用旅程而能抵达】)

  「法」是在你过的生活中,而不是在书本里。不论你要有多少的书本知识,如果你不了解你的生活——意思是你在这一刻的经验,你便不了解「法」。不了解你的生活而去谈论「法」,那只是一场知性上的游戏而已。

  一些人认为假如你知晓有关事物运作的所有理论,你便清楚知晓每一样东西了。唉,离真理多么远啊。

  没有理论能够解释大自然怎样运作。每一个理论性的解释都是片段的。

  一些人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是从书本里谈论着,没有怀疑,尽信书本中的一切,跟这些人倾谈是令人沉闷的。

  读地图的人对实际的地形有很不一样的观念。地图是有用,没有它你可能会迷路,但你需要去走走与探索,以了解在地图上的地点实际上是怎样,尽管这两者是相关的,然而它们看起来却很不一样。地图与实际的地形有很大的分别:地图是实际地形的简化版本。

  一个片段的或专门化的生活处理手法是行不通的。一个人需要有全面的了解。在身体上,每一个部分都与每一个其他的部分相关联。生命也是一样。你生命中的每一个方面都与生命中每一个其他的方面相关联。你生命中的经济、情感、知性、社会与精神的方面都是相关联的。你不能把它们持续分隔开。如果你尝试这样做的话,你的生命会是不充实的。那将会没有和谐,反而只有冲突。分裂。瘫痪。

  不要做任何你不太喜爱做的事。我们已浪费了许多时间来做这些事。了解人们的迷信与蠢笨是我所受的教育一部分,但假若我想思量着其他人的过失,而持续使自己不快,我肯定在以后余生都可以这样做。这是很容易的。我想这样做吗?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一个在此刻给我的重要问题。嗔恚使苦痛的。

  让我们不要浪费这么多时间来谈论人们的蠢笨,让我们对我们自己的杂染提起更多的念住。

  不要期望去改变这世界。盲目的冲动只会带出盲目的行动。

  明白到我自己的局限,对我来说,要看我在哪里卡住并要松脱开来都是何等的困难。你说:“人们都卡住了。”只有当你清楚地看到你在哪里卡住,你或许才有机会可以松脱出来。

  人们表现得好像他们知道他们正在做些什么似的。他们真的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吗?

  自我欺骗。有时可以是那么的彻底,以致你甚至不知道。防卫性把你蒙蔽,使你看不到你自己的弱点。为使我们自己快乐,我们欺骗自己。有时,看到自己的弱点是很使人难受的,这需要很大的勇气、诚实与念住。

  你有很多很好的品质,你只是需要去发展它们。如果你在理论与实践上都了解到「法」,这不仅会使你的生命更有意义及更有建设性,你还会有能力帮助到很多人。你不觉得好像你有些东西要表达但却不能吗?仿若你有一间宝库但却找不着钥匙一样吗?

  当你对你自己及你的生活方式真正感到没有问题,只有这时你才能真正帮助到其他人。因此,跟你的心有深入的接触对你是很重要的。只有当你在心内把事物都看得很清楚时,你才能够找到一种方式来跟你自己和谐地生活。凭着内在的和谐,你可以做任何事,帮助其他人,或只是无所事事。

  首先让自己平静下来。了解你的局限与杂染。在你学会平静地及有意义地生活后,才去考虑帮助其他人照样做。

  对其他人、对帮助其他人、对在西方的「法」、对「法」在西方的败坏等问题太过担忧,都会是逃避自己那无意义的存在的一种方式。

  无所事事并不容易,尤其是在美国,那里「做事」正是生活上的主要事情。没有在你身边的人及你亲爱的人支持,住在一处平静的地方只是禅修,这必定是困难的。要这样做,你需要一颗坚强的心。但假若你肯定这就是你所想要做的,那便不要理会其他人怎样看。只管着手去做吧。佛陀就做了。如果/当你找到一处平静的家便告诉我。

  很高兴知道你有时间禅修。在一个如美国这样的国家,人们可以做这么多的事,而且又多令人分心的事物,禅修并不容易。一个人做这做那,就这样年华渐老,在任何事情里都找不到真正的满足。

  我是唯一置闲的人。

  我不想忙碌。忙碌是一种浪费的生活方式。当你忙碌时,你是那么地卷涉入事件中,以致你不能看到在你心内所发生着的事。你变得失念。因此我不想做一位忙碌的老师。我尊重你的心愿。你想我到美国来。但为什么?教学?忙碌?教些什么?我读过的东西?

  当你不一样地生活,你是以一种不一样地方式来看事物,当你生活于一种不一样地文化中,你学到不一样的事物,即使是你自己的文化,对你来说也看似是不一样。你双眼变得更锐利。你看到一些你以前没觉察到的事物。价值观改变了,你变得没那么紧绷,比较开明。不一样的环境能使你警觉。它唤起你本性的不同面向。你被迫去使用你的资源,那是你在熟识的地方不会使用的,那是你甚至不知道你是拥有的。因此,处于一个不一样的国度里、在一种不一样的文化中、跟不一样的人生活,这会是很有用。

  书本是我最好的友伴。它充实我的生命,给予我对我住的世界一种更深入、更广阔的了解。我想,只要我双眼还能看,我便会看下去。阅读、禅修、在森林中漫步、不时与人们倾谈、过着简朴宁静的生活、不去担忧什么:这就是我会在余生中生活的方式,不论我住在何处。

  很多人来拜访我,他们大部分都是第一次来。我现在知道他们在找些什么,他们在找一个好朋友与一位老师,以便他们可以以一种他们明白的方式无拘束地跟他商讨。我希望在某种程度上能把这空隙填补到。

  我早上都到人们家里造访,,在那里用上我的一餐,倾听他们的苦,并给他们作出我认为合适的建议。在世上竟有那么多的苦。接受「不可避免的」,这对心的平静来说是非常重要。

  如果/当我到你处来,那只会是倾听你诉说,并跟你与一些你的朋友倾谈。我不是一位老师,我只是一个朋友/兄弟。我不能令人们修行,但假如他们已在修行,并想要我的建议,我是乐意援手的。

  老师的角色充满着「苦」。我时常提起警觉来看我是否掉进角色中去。做到一个简朴的僧人,并住在一间置身道外的简朴森林寺院,我是够快乐了。

  我已忘掉从书本上学到的大部分东西。我不想记着太多东西。我宁愿我心里空洞、清明、轻快,不为学习所重负。我没有什么要证明,没有什么要辩护,也没有什么要传播。

  你知否你很敏感?要知道,敏感的人有更多的痛苦,可是他们却比不敏感的人学得更深入。

  你问:“你信任很多人吗?”「信任」意指有信心人们不会做些伤害你的事、不会把你利用。在这样的意义下我可以说只有很少数的人我可以信任。

  我们持续过着满是抗拒的生活,对生命抗拒及对死亡抗拒,对苦痛与失落抗拒,对爱抗拒。「接受」竟是这么的困难。然而儿童却不是这样的。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我们学到这抗拒。

  对于每样东西、每个人、每处地方,总是有好的与不好的事情。当我们看到有关一处地方或一个人的不好事情时,我们不应该忘记好的事情。我们倾向于只是看一面。当我们不开心时,我们倾向于夸大不好的事情,而当我们喜悦时,我们便倾向于夸大好的事情。

  适应性对求生存来说是很重要。紧绷则是最危险。在每样事情中都要有所折衷,但除了你的完整性。

  你说:“我转变了很多。”嗯,过程才刚刚开始。如果你不抓住你固有的自我形像不妨,这转变会不断持续。你会觉得仿似一个新人一样,时常转变及成长,而且你亦会觉得更年轻。旧的总是老的,新的永远是年青的。

  学习是颇苦痛的,承认什么是真实的亦是苦痛的,但只有这样我们才成长起来。

  你需要隔一段距离来看清事情、来把它同化。当你太情绪化地卷涉入你的经验中,你便不能了解它了。

  了解你的局限。你只能够做得这么多。

  我不想把自己塞进白鸽洞中,那是太局限了。我想摆脱声名、标签而得自由。我是我自己。我不需要被归类。你知否类别(Category)这字的字根?它来自拉丁语与希腊语。字面义为「公开地诉说反对」。
因此,归类(确定的人们)对我来说已变得愈来愈少意义了,正如「佛教徒」——这也是一个类别。

  我不喜欢被「确定」,不论正面地或负面地。

  我的心变得愈来愈不受类别及类似的东西所束缚,包括好的与不好的。我想看到没被命名的现象的真实本质。我希望不被人误解。为什么命名是这么的重要?在某些情况下,命名是与呼唤一个坏名字一样、与指控一样。

  另一样我想谈到的东西是关于期望。我们如何知道我们所期望的东西是可能的?为什么我们需要期望?为什么我们不能以现有的来生活?热望/期望使人们感到高尚。当一个人期望某些崇高的与高尚的东西时,他认为他是一个高尚的人。有时热望与期望都是自我欺骗。它们亦能引致失望。

  佛陀说,当一个人成了阿罗汉,他/她便克服了见解。我们都充斥着那么多的见解与意见。可是我们仍不能肯定些什么,我们只是有很多的话说,很多的字句——叭啦,叭啦,叭啦。

  尽管我时装载着这么多的知识与观念,我仍想知道更多。我的心是过分拥挤了,但最有意义的、我所学的精要,都是不能以字句直接及正面地传达出。

  我知道这世界的肤浅,而且我也知道对此我毫无办法。有时我自己也是肤浅的。没有了念住,除了肤浅外,人们还会怎么样?

  我正读着你寄给我的历史书《文艺复兴的欧洲》。翻看历史是重要的,那会对人有一广阔与深入的了解,观念与理想怎样转变,人们怎样制造出苦,人们是怎样执着于观点与意见,而那些观点与意见却又是经常转变的。对观点、宗教及种族等的认同竟制造出这么多的「苦」与冲突。自我形象制造出分离与孤独。

  你有否察觉出,当某人写些东西时——你知道他们时从他们思想的心而写出,抑或是从某处读到有关的东西而写出?又当他们是出于他们自己的经验与自己的内心而写的——你又能否看得出其分别?

  你曾否真正地想过你的问题从何而来?「不理会问题地根源」这个圈套又如何使你处于现时地出境中?有否苦痛、有否懊悔、有否遗憾?

  你能否为其他人而去感受?假如某人不能把自己置于别人的处境中而去感受一下别人的感受,那后果将会是如何?

  你有否观察到你会有的自我形象?你 于不同的人面前所展现出的:理想化的、偶像化的、真实的、不一样的。总计有多少?你怎样把它们全部调和起来?你怎样把它们都塞进一个自我现象中去?或者是否有「唯一的一个自我形像」这样的东西?那么谁是这个「大我」?你曾否遇到一些人,无论他们跟谁一起,无论他们在什么地方,在任何处境或状况下,他们都保有同一的恒常的自我形像?

  当人们开始给你配上标签,你是否开始相信那些标签,并依照他们所说中的你而生活?他们对你的认知有多少是正确的,有多少是不正确的、错误或扭曲了的?他们被你看到的又有多少是不正确、错误或扭曲了的?

  你曾否注意到一些憎恨邪恶的人自己可能是很邪恶的?为什么?我见过很多人,他们只是注意着别人的恶行,却不理会自己的。他们自己的恶行,他们却逃避着。「他们指责别人时,他们会感到超越于被他们视为邪恶的人,于是乎这种超越的感受给予他们一种错觉,觉得他们完全不是邪恶的」,这番话是否属实?

  一个骗子什么都能做出(见注)。你同意这句话吗?当一个人对你撒谎,你会有些什么感受?你认为什么是真相?当一个人违背了真相,他/她会损失些什么?如果一个人生活于谎话与自我欺骗中,他会得到些什么?如果一个人不生活于真相中,他/她能否在心意上与心里上得到成长与发展?如果一个人在情感上、心理上、心意上都停留在幼稚阶段,他会有些什么成就?停留在这样的一个阶段会有任何真正持久的喜乐与满足吗?

  【注】《法句经》第一七六偈云:说谎的人,不顾一法,不理来世,无恶不作。

  你会怎样去应付一个有两种不同、非常极端个性的人?一个角色是仁慈及关注的,另一个则是冷漠、无情、操控、自私、不顾人、轻率、无理性、不受控、放纵与搞破坏的。你以前有否遇过这样的人?我曾见过几个,但我不知道怎样去应付他们。

  字句在意义上与沟通上都是十分模糊的。很多东西都不能以字句来传达。在很多情况下人们只是利用字句来加深印象,可是真相却离字句本身老远。

  怎样去彻底认识自己?如果一个人不认识自己,他能够认识其他人而又期望其他人认识自己吗?

  你曾否思量过并问你自己为何你会做出某些事情,有些什么动机,或者是否只是因为有一条绳拉着你去做你便去做,当中没考虑到那是善或是不善的,有害或是有利的?你是否受旧习惯与渴望所控制,而不是由你去控制那些「对快乐没利益或没助益」的旧习惯及熟识的方式?

  是否有「固定个性」这种东西?人是否那么软弱无能,以致他们不会也不能为了做得更好而去改变,只是要为自己的旧习惯与旧方式作奴隶?如果不去改变,那就没有成长了。

  对你来说宽恕是什么?你宽恕你自己与别人吗?

  你受过多少冤屈?你又冤枉过其他人多少?

  你认为是否值得去纠正你的短处与弱点,或者你是否因为如果你做出改变,这个「自我」便会受伤,所以你宁愿维持对你旧的自我形象这么执着?这个自我对自己与别人引致出这么多的不快乐,你能否看到放下自我形象这个自我的益处?

  什么是慈爱?在日常生活中怎样把它转化成行动?在每一天要结束时有否反省到自己做过些什么,包括善与不善的?有否下过决心避免再去做不善的事?
如果你拒绝承认事物的本然,你如何能解决问题与谜团?你有否足够的勇气去以它们的正确名字来称呼它们,并揭露它们,然后走离它们?

  要时常提高警觉。你有否注意到要开始着手做某些事,在起始时可会是十分困难,但经过几次尝试之后便会愈来愈容易。正如念住的修习一样,在起始时是很困难,因为心执着于旧有的与疏忽的方式——总是不留心。可是如果你持续坚持着,你便会看到念住很自然地生起。修习产生完美。你不认为是吗?

  你怎样看「业」在你生命中的运作?它运作得似一把回力棒吗?

  对你来说,生命有些什么意义?生命想从你处要些什么?你认为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个被称为生命得存在之中?你是否认为生而为人而不生为动物或其他低下的存有形式,实在是一个珍贵的机会?

  当你做事时,你是否基于冲动而做或是闲考虑到后果然后才作出决定?你有否觉察到在生命里我们是如何地经常需要作出决定?当你要作出一个决定时,什么是你心中地准则?

  每个人都想从别人处得到仁慈、谅解、爱与同情。我们又愿意给出多少同样地东西予别人呢?

  假如你还只有一个月命,你会在那个月里做些什么?

  死亡对你有些什么意义与重要性?离开了痛苦与死亡,生命可以是有意义及完整的吗?

  你从痛苦中——你自己与别人的——学到多少?

  【补充】

  一些宗教头领及老师并不具足理智的诚实,它们想要把其他人渡到他们的宗教来。他们教些他们自己不修习或不相信的东西,而他们却扮作能解答所有的问题。没有绝对的诚实,变没有机会看到实相。不诚实是把心遮盖着的。我已不受「上师」等的表演所迷惑了。这已变成一种职业,另类的生计方式。

  任何专心于渡人的人会变成一个讨厌的人,一个骗子。任何想要有弟子的人都是一个演员,一个表演事业的人。这世界充满着想要做场大表演的「上师」。

  我亦是对大多数的「上师」的教导技巧或方法感到受挫——过于思索及满是书本知识。太过渴望要渡人了!

  我听说很多西方的老师为要接引多些人而把「法」扭曲,以能适合他们的生活方式。扭曲了的「法」绝对不是「法」。他们没有足够的勇气来生活于真理中,或是他们不明白善与不善的心识。无论你是诞生于哪一种文化中,你都不能使一个不善的心识变成善的。因此,你需要很大量的勇气,以使你能去接受真相、察看真相、修习真相,与说出真相。我宁可教导真相,否则的话便完全不教。不会有拉拉扯扯的教导。但首先我必定要亲自看到真相,并活于其中。
「法」应在生活中学习,而非在学校或禅修营中。禅修营只是些速成课程而已。

  要时常提高警觉。若果那是你拒绝承认并否认的,而且那是你要远离的(闲生起恐惧),这时正是你需要认真看着它的时候。它们总是蛰藏于意识中,并会随时生起。你敢面对它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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