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钦老和尚开示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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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7月8日师父自述生平事迹
我五、六岁时和母亲到寺里拜佛,有位法师说:“给你种善根。”二十五、六岁时我到承天禅寺住。
过了不久父母逝世后,我就到南洋去,而我依然吃素。这段日子让我深深感觉到世间没有什么希望,人生也没有什么意思,父母留下遗产,我如果也像他们一样耕田,做到老,最后仍是免不了一死,永远在生死轮回中,因此我想求了生脱死。
三十六岁从南洋回来后就到承天寺正式出家,礼瑞芳法师为剃度师,当时的人注重耕田,我没读书,不认识字,先从菜园、打板、饭头等最基本的学起,做人不愿做的。到四十二岁才去受戒,于期间我亦念佛、打坐。受戒完后,回承天寺住三年,训练功夫,准备到深山修行。我要住山时只带了几件衣服、针线、一、二十斤米、火柴,在清源山找了一个石洞,这个洞有两个洞口,我将一个洞塞住。洞内很清幽,又有一块石头,在石头上打坐,感到很舒服。日落时,忽然有一只老虎以屁股先进洞来,我吓了一跳,连呼“阿弥陀佛”,老虎也被我吓到了,马上跑出去,隔了一会儿后,它又再度进来,我就对它说:“山军啊!你能不能把这个洞让我修行呢?还是你要吃我呢?”我看老虎没有恶意,就为它皈依,这就叫做“心动心”,我无恶意,它也无恶意,第二天它带来许多小老虎,在洞口游来游去、跳来跳去,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这个境界非常好,就是吃素修道才有此境界。鸟鸣、猴子叫,没有世间吵杂,十分清静。
以前我在承天寺对食、衣、住已经训练好,所以几个月后,我带的米吃完了,我就开始坐功,只坐一星期,肚子即感觉饿,我便出洞觅食,看见猴子吃树子,心想猴子可以吃,人也应该可以吃,于是捡些猴子吃剩的来吃,吃后很舒服,便打算捡些回去吃,猴子见到我捡树子,就尽量摇树,使树子掉下来,让我捡。树子吃几天后没有了,我即开始坐功,有出入定,约一个月后又饿了,这次出去觅食,找到一块山蕃薯,约有一、二十斤重。我找到一根树枝挖一小块来吃,然后再用土盖好,继续用功,本来修行只是借假修真,吃一点,聊以充饥即可。此块山薯再生小山薯,足足让我吃了三、四年。
在洞内衣服很干净,很少洗,有时我也补补衣服,但是日积月累,衣服仍会破,等到三件衣服剩一件,并且破烂不堪时,我就安慰这个假体说:“以后再做好的给你穿。”后来我想到,长久住山上与兽为友,只不过是度自己而已,佛说自度后也要度众生,在山上住一千年也是自度,度众生必须到山下,于是我就回到承天寺了。我下山时发须皆长,和山人一模一样,寺里的人都不认得我,我说我是某某人于此出家,拜谁为师,他们就拿衣服给我穿,要我喝点米汤,我本来不想吃,但大家好意,不好意思不吃,吃一点后感到头脑没有那么清楚、那么灵敏、那么精、那么明。
我在山上时,柴夫们都叫我“驯虎师”。我回承天寺住五、六年,有一位林觉非居士欲拜我为师,我说你去拜别人,我不识字,但林觉非到处看后,仍要拜我,他既要拜我,我就说好。他要我保佑他一路平安,顺利抵达台湾。他到台湾写信请我去弘法,我想我不认识字,怎能去弘法?况且我在承天寺买菜,不会算术,所分的单金都倒贴,身边一些钱也没有。他想我衣、食、住都很简单,不必麻烦,就寄钱给我做路费。我到厦门南普陀后,接到从承天寺转来他寄的信及壹仟元。恰好南普陀有位从台湾去的普观法师(基隆大佛院住持),他也要回台湾,他说:“你对台湾不熟,我有位姊姊在仙洞,我带你去。”我就和他到基隆仙洞住几个月,然后林觉非才来带我去他住的地方。当时有许多位法师要请我去住,我都婉拒,因我喜欢在山上搭茅蓬自修,度众生没有那么简单,须有佛缘及佛报,自己修到有功夫,福慧具足时,自然护法菩萨会拥护,不然想要度人,人却不让你度。今天我能度这么多众生,都是护法韦陀菩萨拥护,度人须度量大,别人问东问西我都耐心地说,没有起烦恼,人见我欢喜,我自己也不晓得怎么会度众、盖道场,我虽不会讲经,但有点苦行内功,可说得出,直示西方途径。
师父带众念: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观世音菩萨
南无地藏王菩萨
1974年7月9日
师父于今年七月地藏法会一个月期间,每晚开示一小时,由传喜师译国语,传闻师重讲台语,出家众有传安、传奉、传悔、传总、传净、传登、传海、传岸、传缘、传实、传音、传陀、传修、传义、传聪等弟子。师父每晚讲完后,即领众念佛、拜佛。昨日师父说些出家因缘及在承天寺清源山修道经过,今天则说在台湾之事:
我在承天寺将往南普陀前有个预兆,即是有鸟(白鹭丝)在我面前叫“老和尚”(声音听起来很像),我以为它是在叫我的师公转尘老和尚,因为师公当方丈和尚,没想到是叫我。有些人以为和尚不好,其实要当老和尚可不简单,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称为老和尚,必须是有度人、做方丈、建道场度众,并且道行与法师不同。我离开承天寺至南普陀,有位林觉非居士写信请我至台湾弘法度众。我想既有人请,就随缘来台湾看看也好,我乘船,于厦门办出口证来台湾,不像其他有些法师跟部队来,我来台湾后,在仙洞住四、五个月,再至台北,先住在芝山岩几个月,然后到龙山寺,因太热,住几天便到新店水濂亭。在水濂亭约住一、两年,有位法华寺菜姑来请我去,法华寺为日本寺,日人走后,许多日本鬼出现其中。起先我也不知,偕同高铭树居士去,至夜阴风冷冷,许多身穿和服、梳发、身上背个东西的日本鬼出来了,大家都不敢睡,一个个溜走,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向他们开示,并在地下找出许多浸在水缸中的骨头,我一一把它们捡起来晒干,装好后又念佛超度,这样方平静下来。现在法华寺每月十七日念经,便是始于此。法华寺的菜姑龙华样,只知吃素,不解空门,也不知恭敬法师。我使此地平静后,他们不知恭敬法师,像俗人一样,有几个人还说这下请我来,可能请不出去。我不喜欢住别人的寺,便离开了。在法雨寺过去山顶大屯山有大慈寺,那里盖了几间日本屋,住了几个菜姑,都是带发,有家庭有子孙。有一位菜姑叫阿瑞姑请我去,我和高铭树去,看看也是龙华样,和法华寺差不多,于是又离开大屯山,回到水濂亭。水濂亭在新店吊桥过去近新社。如果我有意建道场,就会把水濂亭那个山买下来,但是我想出家人用不着如此,能住就好,能过日子即可。后来自水濂亭看过去,有个似狮头的山,此山上有个石头,我便想打个石洞来住,出家人一直住在俗房(指水濂亭)也不是办法,所以我便离开水濂亭,和高铭树到此山打石洞,其他人也帮忙打石洞,于是我便安住在石洞内,慢慢就有些人来皈依了。
新店有些人不是要拥护佛法,而是组织护法会,利用出家人来收香烛钱,台湾当时的人无正信,不知空门,不懂佛法,像仙公庙一样。我在广明岩度众,起初我以为护法会是要拥护佛法,后来我看许多信徒皈依很热闹,人来了,我就粗衣淡饭煮些给信徒吃。我想我是要度众,如度众好,什么道场都可盖,可是他们不晓得,认为不该给信徒吃,这样花钱,对寺收入不利。我注重度众,有多少钱便盖多少,不重寺的外观。我想在大陆都是在家人盖寺给出家人住,哪有在家人来利用出家人。我是要度众,不是要像仙公庙做庙公。因此我便在广明岩上面再建个广照寺,塑造一尊阿弥陀佛,高一丈八。广明岩有人对我说:“您就住在广照寺,广明岩让我们管。”我说:“你们既要管,广明岩就让给你们,我们出家人不是给你们管的。”因此我就住在广照寺。我想广照寺的这尊阿弥陀佛造好后,新店大小平安,此地必定发达,将来还会变成游览区。
后来广照寺也有人要,我便同传意、郑水清到日月洞,洞内有一池,为山猪洗澡处,洞内有树,洞顶会滴水,我觉得此地不错。当初日月洞根本无路,长满野草藤,我便摸着石壁树藤而来。到了日月洞无物可吃,他们说:“师父,你不要住这里。”我说:“你们回去。”传意师便说要和我住。我以前在大陆已练好功夫,用坐的,有禅定功夫,根本不怕冷,并且那时我还年轻,身体尚好,一个人住也不怕,而传意师卧着睡,怕冷,便下山拿棉被,回来时天黑找不到路,就拼命叫我,我用声回答他,他听声寻至,便开始将洞整理好。慢慢有些信徒在新店找不到我,就打听到这里,也跟着来,并且也有许多人来住,男女约十几人。
“日月洞”这个名字是我取的,在日月洞住了二、三年,我想这不是与大陆一样住山,度众不方便,许多老人来也不方便,所以想在较低的地方看块地,于是便来此建承天寺,此山当初很便宜,一千元买下,当初许多信徒都是板桥人,他们建议我买下此块地,并且由他们发起来买。此地本叫“竹仔林”,无路,暗得很,蛇很多,平常人都不敢来,当地的人要砍竹子,也要请五、六人一起来。买下此山地后,我就地取材,请附近的人帮忙将竹子砍下,搭个茅蓬。
师父带众念: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观世音菩萨
南无地藏王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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